呂誠之前聽王奇說過,呂家在定河城並不怎麼受待見。可是再不受待見,也沒到這種程度吧?有錢花不了,這簡直就是天下奇聞嘛。而且,現在是他請呂武安吃飯,難道說平泰樓也要阻止?如果惹火了自己,將平泰樓拆了又何妨!
「這位客官,我們平泰樓跟呂家無怨無仇,也沒有金錢往來。只是定河城所有的商家,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都要儘量少跟呂家,甚至不跟呂誠有往來。」平泰樓的掌柜伍思宇,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見呂誠將夥計一腿踢了出去,馬上走了出來,雙手抱拳,一臉笑容的說。
「為什麼會這樣?」呂誠詫異的問。
「這個嘛……」伍思宇看了一眼呂武安,微微一笑,沒有再言語。
這是錢家默許的,就是要孤立呂家。而周家自然也不會跟錢家在這件事上作對,自然也就默認了這種制裁。而城內的其他世家,巴不得呂家能從定河城消失,更是積極支持。其實貫徹執行的最好的,反而是那些小世家,以及他們控制的商家。
平泰樓是定河城趙家的產業,自然也是積極執行這一政策的商家之一。如果呂武安一定要進平泰樓也可以,別人一道菜五錢銀子,在他面前,可能就得三兩甚至是五兩銀子。
「沒什麼不好說的,我們呂家得罪了錢家。其他人要巴結錢家,聯合起來制裁呂家。」呂武安淡淡的說。這樣的事,瞞是瞞不了的,既然呂誠早晚要知道,還不如早點告訴他。
「還有這樣的事?」呂誠驚訝的說,錢家未免也太霸道了吧?錢家的實力在定河城還不是一般的雄厚。但他不怕。周家的人,自己都殺了好幾個,還怕錢家麼?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可能跟你還有點關係。」呂武安意味深長的說。
「呂先生,我們換個地方說吧。」呂誠心裏一動。他知道呂武安不跟自己說清楚,肯定是不會死心的。他知道呂武安說的是呂武平和錢鳳凰的事,呂家該不會認為,自己真的跟呂家有什麼關係吧。呂武安越是纏着自己,他心裏越是疑惑。
「呂家的人竟然也來平泰樓吃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從樓上走下一位年輕人,望着呂武安一臉嘲弄的說。
呂家現在在家裏吃飯都成問題了,還敢來酒樓吃飯?而且來的還是平泰樓這種地方。現在。呂家所有的家產,不知道能不能在平泰樓吃一頓飯的。
「掌柜的,呂先生是我請的客人,你們平泰樓可以不跟呂家人來往,但總不能拒絕我吧?」呂誠望了那人一眼,二十多歲的年輕,長相倒不錯,就是一對三角眼。影響了觀瞻。對這樣的人,呂誠理都不會理。轉頭對伍思宇說。
「這個……,好吧,但是定河城有規矩,等會客官的賬單,恐怕要貴上幾倍。」掌柜沉吟了一會,說。只要呂誠能接受貴得離譜的價格。他自然無話可說。
「這不打緊,呂先生,請吧。」呂誠笑着說,原本他還真不想和呂武安再在平泰樓吃飯,可是那個三角眼卻要反唇相譏。他馬上改變了主意。
「不行!」那三角眼突然擋在呂誠面前,說。
「平泰樓是你家的?」呂誠譏諷着說。
「不錯,平泰樓就是我們趙家的!我是趙家的趙耀宗,我說你們不能在這裏吃飯,你們就不能在這裏吃飯。」趙耀宗一臉傲然的說。
「二少爺,這位客官說的對,只要他們願意出錢,我們沒理由攔的。」伍思宇連忙說,開酒樓的,迎的四面八方的客人,哪怕就是客人無理取鬧,也要陪着笑臉,怎麼能跟客人爭執呢?
「伍思宇,你只是我們趙家的奴才,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我了?」趙耀宗反手一巴掌甩在伍思宇臉上,痛訴着說。
「他是這裏的掌柜,你好像不是平泰樓的東家吧?」呂誠說,平泰樓或許是趙家的,可是趙耀宗只是趙家的二少爺罷了,平泰樓的事情,伍思宇可以作主,趙耀宗還真不行。
「你好大的膽子?我說你們不能在這裏吃飯,你們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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