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吃飯!」趙耀宗斬釘截鐵的說,這麼多人看着他,如果他退讓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如果我不能在這裏吃飯,那所有的人都不能在這裏吃飯。」呂誠淡淡的說。惹火了他,當場就將平泰樓拆掉。
「滾!」趙耀宗突然一巴掌朝呂誠甩來,他是內勁五層巔峰期的武者,呂誠才十幾歲,最多也不過三四層的武者吧?
但是趙耀宗駭然發現,他的手腕被呂誠扣住了。看着呂誠冷漠的目光,趙耀宗只覺得心底發涼。
「這位客觀,請手下留情。」伍思宇捂着臉,陪着笑說。
雖然心裏不高興,可是他在平泰樓里,什麼樣的會的人都見過。呂誠雖然年輕不大,可是修為未必會低。再看到他扣着趙耀宗的手腕,而趙耀宗卻一點也反抗之力都沒有,他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向呂誠求饒。
「滾!」呂誠將趙耀宗一扔,將趙耀宗扔出了平泰樓的大門。雖然趙耀宗是內勁五層巔峰的武者,可是在呂誠面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你小子給我等着!」趙耀宗爬起來,滿臉通紅的說。呂誠的實力遠勝於他,他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着呂誠。如果不是實力相差懸殊,他早就動手了。
「客官,請,今天這頓飯算我請客,請務必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伍思宇雖然修為不高,可是一雙眼睛卻很毒。
他一生閱人無數,每天都要見到各種各樣的人,呂誠雖然只有十幾歲,可是他的修為卻高深莫測。而且他根本沒把趙家放在眼裏。這樣強大的自信,必然來源於強大的實力。
呂誠帶着呂武安上了二樓,剛才的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見他們還上二樓吃飯,很多人都很是詫異。呂家的人,已經有十幾年沒在平泰樓出現過了。
「喝一杯吧。」呂誠叫了壺酒,給呂武安倒了一杯。
「呂誠,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呂武安說,他知道自己給呂誠帶來了麻煩,等會趙家的人來,他會解決。但是在此之前,他得確定呂誠的身份。
「你不會為了這件事,從徐家集追到這裏吧?」呂誠笑着說。
「呂誠,我只想知道一件,你左臂上,是否有一塊三角形胎記,右耳後是否還有一個痣?」呂武安有些緊張的問。
「你怎麼知道的?」呂誠驚訝的說。
「你身上真的有?」呂武安激動的說,原本他只是推斷,現在他卻能斷定,呂誠就是自己的侄子,是二弟呂武平的兒子。
「很奇怪麼?」呂誠反問。
「呂誠,我得跟你說一個故事,有關你親生父母的。」呂武安平復着激動的心情,緩緩的說。
「我姓呂,你也姓呂,你不會以為我是呂家的人吧?」呂誠譏諷的說。
「你是不是在天華國明通城大通山里被人撿到的?」呂武安突然問。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呂誠一臉的震驚。這個秘密,除了自己三位父親之外,好像從來沒有知道。哪怕就是宋家莊的那些老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撿來的。
「十七年前,定河城的呂家出了一位武學天才……」呂武安將呂武平與錢鳳凰之事娓娓道來。
呂誠聽得很仔細,他有着自己的分辨能力。天上掉下個親生父母親,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而且,他近一年以來,接觸到的別有用心的人數不勝數。他無法確定,這是事實,還是呂武安的計謀。
「這個故事,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呂誠問,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世,完全可以編個這個故事。呂家無後,正好自己又姓呂,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你去看看我二弟,看他跟你有多像就知道了。」呂武安一臉希冀的說。他知道呂誠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他相信,只要讓呂誠見到呂武平,一定就能明白。
「有時間我會去的。」呂誠說,現在,他恐怕沒有時間了,趙耀宗已經帶着人趕來了平泰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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