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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午的百天宴上花恨柳就曾猜想過,這李鳳岐必定和四愁齋有些關係,而一旦這一點猜測成為現實的話,按照他的本事來看,也必定不是簡單人物。
當天不怕說出「老祖宗有師弟」一事的時候,花恨柳心中莫名驚喜了一陣子,心想果然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李鳳岐的身份當真是不簡單啊!只不過這欣喜並沒有持續太久,天不怕再一句「只不過老祖宗說他那師弟想來早就死了」讓他的心情瞬間由九天雲霄跌落谷底。
「已經死了的人麼……」花恨柳泄氣道:「那你還說什麼勁啊!」
「因為這件事情老祖宗自己也不確信啊,你沒聽出來嗎?方才我說的是『想來』,也就是說老祖宗推斷他的師弟死了,可是實際上死沒死,老祖宗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天不怕白了一眼花恨柳道。
「老祖宗……也不能確信的事情……」這話若不是親耳從天不怕嘴裏聽來,佘慶簡直不敢相信那位如若神明一般的老祖宗竟然也有不能確信之事?這未免太過於顛覆了吧?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天不怕不在意地說道,「他有時候根本認不清方向,有時候丟了東西也不知道去哪裏找……我從來沒說過老祖宗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啊!」
是,你是沒有說過,可是一個能夠左右天道的人,無論怎麼看都是非常厲害的才對吧?你所說的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又怎麼能和老祖宗師弟的死活相提並論呢?
花恨柳心中憤憤想道,不過天不怕的回答卻也為他提供了另外一個思考的角度,那便是老祖宗為什麼不能確信自己師弟的生死——這是不願意去察看,還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察看呢?
「老祖宗就沒有說過他的師弟叫什麼名字?」佘慶在一旁問道,現在是知道李鳳岐的名字的,只要是老祖宗曾經說過他師弟的名字,那麼兩相一合計自然便能看出這李鳳岐究竟是不是自己老祖宗的師弟了。
「沒有說過啊……」天不怕側着腦袋想了想,搖頭道。話說完,他見佘慶似乎是不甘心,又要開口說話的樣子,又道:「在老祖宗看來,那便就是一個死人了,對於死人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這句話的確符合人之常情。活着的人或許會提起已經去世了的人,可是即便提起,也往往是提某時某事的居多,提到去世那人名字的時候卻少之又少,一來大概是不想提起那人名徒增哀愁,二來麼,死者為大,不提名姓也是對已逝之人的尊重。
像花恨柳、佘慶,便很少提及自己死去的親人。因此,天不怕這一番解釋對於他二人來說也是極具有說服力的。
「如此,便也不能確定李鳳岐究竟是不是四愁齋之人了啊……」佘慶嘆口氣,似乎剛剛放鬆下來的心情又變得沉重許多。
「你錯了。」花恨柳卻不同意佘慶的看法,見佘慶不解,他輕笑:「不是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四愁齋的人,在我和先生看來,他必定是四愁齋的人無疑……現在存疑的是,他究竟是不是老祖宗的師弟……」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知道。」一旁的天不怕摸了摸光滑的小腦袋之後若有所思地說道。
「嗯?你有辦法?」花恨柳與佘慶臉上俱是一喜,若是這件事情能夠確定下來,對於四愁齋的意義可便大了去了,最起碼在對付其裴譜這件事請上來,四愁齋便有了抗衡的籌碼了。
「至少有兩個。」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天不怕食指、中指豎起向看着他的二人說道:「第一,找到李鳳岐,然後直接當面找他問;第二,去問裴譜。」
「這算什麼啊!」花恨柳氣叫一聲:「你能找到李鳳岐還是覺得去問裴譜會得到答案?」
佘慶原本也是要與花恨柳說一樣意思的話,在他看來,大先生給出的這兩條方法聽上去是有道理,要麼李鳳岐本人會說,要麼裴譜會告訴——可實際上,李鳳岐為何會說?裴譜又有什麼義務告訴他們這老祖宗的師弟究竟是叫什麼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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