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現在就讓你們去找……」天不怕揮揮手,指了指佘慶道:「你之前和他見過面,從今天的事情也能看出,其實李鳳岐還是蠻喜歡你的,所以若是你去問他,他八成是會告訴你的——當然了,見他也是要憑運氣的,你不妨先記着,到時候遇見他再問便是。」
「這個……也可以試試。」佘慶心頭微愣,卻發現將這兩個法子分開之後,一個安在自己身上,一個肩負在先生身上,便好似有了答案一般——只不過這答案並不能靠着一個人努力的思考便能得出罷了。
花恨柳自然是要去向裴譜證實李鳳岐一事,雖然上一次寫的信還沒有收到回信,不過花恨柳猜測裴譜是根本提不起興趣來回復這一類小事,此次修書卻和之前不一樣,他相信裴譜一定會將事情重視起來,用不了多久便能從他那裏得到准信兒。
「回來之後,月英告訴我先生您打算這半年多的時間都不出去了?」李鳳岐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佘慶突然想起劉月英跟他說過的話,一臉不可思議地向花恨柳求證道。
「或許時間更長……」花恨柳點點頭,見佘慶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又笑道:「又或許不過個半月時間,這個需要看外面是什麼樣的形勢,如果形勢危急了,該動的時候還是要動一動的。」
說到這裏,花恨柳又向佘慶叮囑道:「我雖然不出熙州,但是外面的消息卻要時時傳入熙州才行,尤其有兩件事你需要幫我注意一下。」
「先生請吩咐。」佘慶面色一整,忙應道。
「第一呢,是要密切注意關饒、昆州和衛州三處的情況,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無比要第一時間將事情發生事情告訴我。」
「嗯,這個臨來時便已經做好了安排。」佘慶點點頭應道,「尤其是衛州,因為楊大哥的隊伍要抽離,為了應對隨時可能反撲的宋季胥,我還加派了人手去蕭書讓的斥候隊伍中,一旦有什麼問題,我們這裏知道的消息絕對不會比着衛州晚兩天。」
「嗯,這樣最好。」花恨柳滿意地點點頭,又叮囑道:「另外一事則是關於宋長恭的,現在找不到他委實怪異,不過依照我與你大先生的意思,暫且由着他倒也無妨,你需要在他有可能出現的各個地方布好眼線,一旦發現他的蹤跡,尤其是發現他變得若是有些怪異了,定要及時同時我與大先生。」
「是……」佘慶應了一聲,將尾音拖得長長,待反應過來時才尷尬笑問:「他能有什麼怪異?」
「暫時還不知道,有備無患吧!」花恨柳搖頭,並不是他不想告訴佘慶,只不過確實是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經驗,不知道這知道了如何「破圓」之後的宋長恭究竟會「蛻變」成什麼模樣——難道是突然變得像裴譜、李鳳岐那般厲害了嗎?
心中只是有了這個想法,很快他自己便斷然否定了:這肯定不可能啊!若是宋長恭真的會變成那種厲害的樣子,按照裴譜的脾性早就應該絨布下他才對,又豈能同意花恨柳的建議,暫時任由宋長恭「作死」呢?
「另外……有件事情想跟先生、大先生商量一下。」天不怕本覺得這就要沒事可以散場了,剛挪了挪屁股便聽佘慶開口,只好又不動聲色地將屁股又挪回了遠處,一臉淡然地看着面色微有些忐忑的佘慶。
「怎麼了?」花恨柳好奇問道,似乎在花恨柳的記憶中,佘慶能夠有此表情的情況並不多吧,記得最清楚的一次還要追溯到他與天不怕剛來熙州的時候,那時候佘慶在路上說自己想和劉守備的女兒結婚便是這副表情,當時天不怕答應幫他做媒,想來多少都有些看他可憐兮兮模樣的原因在內吧?
此時佘慶少有地又擺出這樣一副表情來,花恨柳不能不重視,當即關心問道。
「我與月英商量過……其實主要是她的意思了。」佘慶傻笑一聲,繼續道:「我們想在先生成親之後便搬出去。」
「搬出去?」花恨柳微愣,「城主府本來就是楊武送給你們的,不過好像你們並沒有住過多長時間吧?又搬到哪裏去呢?」
說着,他忽然眼前一亮,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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