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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能夠殺死墨伏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就楊簡自己知道的而言,現在能夠殺墨伏是,輕易能夠殺他的也就只有裴譜和天不怕兩個人,費些力氣甚至付出些代價能夠殺他的,一定有可是她卻不知道是誰。
花恨柳、楊武這些人呢?花恨柳自然不必說,與墨伏斗,若不是第一次時用「勢」算計了墨伏,也不會順利地坐上掌門位置,按實力來講,說墨伏完全壓制花恨柳,想來天不怕也不會有所不滿……而楊武,與墨伏相拼最好的結果怕也是同歸於盡吧!
這也便是說,就目前楊簡等人能夠知道的情況來看,只要是墨伏不想死,沒有人能夠輕易殺死他。
而現在的情況竟然是墨伏想自己尋死。
而這期間,天不怕與田宮的對話卻似乎並未中斷,一直在有問有答地繼續着。
「那他這算什麼?以死謝罪麼?」天不怕紅着眼圈問道,只不過這一會兒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憤怒情緒在,只好像是為了對話而對話的樣子。
「師父他請求您原諒……」田宮此時的心情也與「輕鬆」無關,他雖看上去如此自如地回答,可這是墨伏逼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讓他重複、背下的答案,他無法像墨伏要求的那樣做到「輕鬆自如」,他拼盡了全身的氣力也不過將「自如」二字做得稍稍合格而已。
「原諒?他想讓我原諒哪一點?」天不怕輕笑,反問田宮。
田宮微愣,不明白這位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實際上,在墨伏能夠想到的問題之中,似乎並沒有這個,自然也就沒有為此準備所謂的「答案」。
「徐第一私授學徒是他唆使,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做到的讓十二人都被他選中,不過想來墨伏總會有辦法的吧?」
「實際上準備了近百人,然後由不知情的徐師弟挑選了十二人出來。」田宮低頭說出了實情,這番回答又是讓在場之人心中一驚。
「他也真是大手筆!」天不怕笑意不減,看似感慨了一句後繼續問道:「不顧宗門規矩,教唆私授學徒是罪,選擇自戕逃避責罰更是罪上加罪,他讓我恕罪這沒什麼問題,我答應……」說到這裏,他盯着田宮神情凝重地問道:「所以我問,他是讓我恕他私授學徒之罪還是自戕之罪?」
「自然是……」田宮心中一緊,這要下意識開口說出答案,可是緊接着他便想到了另外一重意思:不論自己回答的是哪一個,那麼可以預見另外一個師父所犯下的罪責便沒有辦法得到饒恕了……如果饒自戕之罪,那麼那耗費了師父數年苦心的、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六個名額便也就無效了;若是為了保名額而說教唆之罪需要免除呢?那麼師父自戕之罪便要受到追究!
而這一點要如何追究,田宮雖然沒有從天不怕嘴裏聽說,可是他聯想到墨伏當初選擇自戕的理由時卻也能猜出一二:四愁齋護短是從老祖宗開始便留下來的傳統,若是墨伏的自戕之罪坐實,那麼他非但死得沒有絲毫價值,甚至還會因為他的死而引發四愁齋與蘭陵王宋長恭的反目!這個「反目」,到時候可就不是雙方相互看不上眼那麼簡單了!
這也是之前田宮轉述墨伏的話時提到那句「現在門裏力量還不夠,小師叔最需要的就是歷練成長,他的事情不應該牽涉門內」的原因了。
至少墨伏看得清楚,如今的四愁齋,如今的花恨柳,尚不足以與宋長恭相抗衡!
看着左右為難的田宮,天不怕稍稍緩了緩氣,說道:「責罰的事情先往一邊放,我自己說了也不全算,等花恨柳回來再做商討吧!」
聽完這句話,田宮心中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惶恐,因為之前師父墨伏曾經反覆告誡過他:若是能夠單獨給天不怕說便趁着花恨柳不在的時候趕緊說,次一點的情況是當着他兩人的面說,最不濟的才是說給花恨柳一個人聽……
眼下先生聽了之後卻不做決定,而是要等着小師叔來……田宮很擔心師父的擔心成為現實。
不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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