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三更~有兩件事:第一,今天周二,可是30多個精華已經用完了……恐怕會越欠越多,但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依次往下周推了,抱歉!第二,褲衩9號火車要回老家,在路上這兩天沒辦法碼字,現在又有推薦需要爆發,所以存稿很累,在這裏跟大家商量一聲:打算8號雙更,9號大圖三更,10號雙更,11、12號應該就到了所以三更,兩天雙更的下周找機會補上,求大家多擔待!謝謝大家了~)
四愁齋門下,未有掌門允許,不得私授學徒。
從花恨柳入門開始之初,天不怕就這樣告誡過他,按道理來講,花恨柳也應該鄭重告誡給佘慶、溫故以及徐第一才是。
唯獨對徐第一,花恨柳當日收了他之後便留下一紙書信去了北狄,自此之後再也沒有和徐第一見過面,又何談能夠與他耳提面命講門內的一些事情呢?況且花恨柳的書信里說的明白,徐第一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去問墨伏,在某種程度上,便是將「墨伏所說即是我所說」的意思了,既然墨伏放了豪言,那麼徐第一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也沒有錯。
這也便是天不怕不罰徐第一的理由了。
而至於墨伏呢?徐第一不知道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當初死長生遇見徐第一的時候保不齊是有收徒的打算的,只不過他或許覺得這事情還要經過先生同意,程序有些麻煩,這才作罷。
墨伏怕麻煩?不像,他不是惹麻煩之人,可是麻煩找到他身上,他也不是怕麻煩之人。若是當真是徐第一去請教了他,而他完全可以通過佘慶留下的暗樁傳信問一問花恨柳,來回雖然時間長一些,不過至多不過一個月工夫也能得到準確的答覆……他不問,究竟是什麼原因?
更讓楊簡等人不明白的是,天不怕不追究墨伏過錯的原因又在哪裏呢?
看着眾人一臉疑惑的模樣,天不怕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向徐第一問道:「田宮呢?他現在還沒有離開吧?」
「沒有,東城有人持械爭鬥,據說傷了兩個人,師兄不放心就過去處理了。」徐第一俯首應道。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何自己覺得沒有做錯的事情,而大先生、楊姑娘、雨晴公主為何一來就表示不滿意了,原來並非自己沒有做錯,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
「哦,那咱們等一等再說為什麼不處罰的事情。」扭頭向一側看了看,正看到溫故在打瞌睡,天不怕皺眉,開口道:「溫故,給你師弟講一講為何不能私授學徒吧!」
他與溫故兩人年齡差距並不大,但是從輩分上來說天不怕卻比溫故高出兩輩來,日常的時候雖然打打鬧鬧也沒覺得有什麼身份的溝壑,不過一旦放到門宗的事情上來,天不怕的轉變只能用「換了一個人」來形容,這一點即便是花恨柳也深有感觸。
不過,如今他的態度並不如原來那般前後翻轉徹底了,畢竟無論是處理宗門事務時的天不怕還是日常時候的他,現在身邊都多了一個燈籠,若是因為身份轉變而讓身旁人兒覺得陌生了,他也會惶恐。
此時與溫故說起話來的天不怕雖然一臉正經模樣,與他那張稚嫩的臉顯得格格不入,不過溫故還是依言強打着精神靠上前來——之所以如此,一是因為他與天不怕兩人私下有過約定,玩伴與輩分要分開來說;第二麼,是因為他在天不怕嘴裏還聽到了一個更為有趣的詞。
你師弟!
也便是說,他溫故,是花恨柳的二弟子,而徐第一隻能算是三弟子——眼下也是最小的弟子了。
這才是真正的「小人得志」,他年紀輕輕時竟然有了一個在年齡上可以做自己父輩的師弟,豈能不高興呢?之前因為被天不怕用輩分狠狠壓在頭頂的感覺也因為這一句「你師弟」而變得輕鬆起來。
「那個……師弟,你……能起來麼?」畢竟做師兄就要有師兄的樣子,別的不說,在欺負之前先給予關懷,也好讓徐第一以後受欺負的時候不覺得吃虧便好。他心中如此打算,便回頭向天不怕徵詢意見。
「既然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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