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一想,你那個時候是怎麼寫出這個字的。如果你能夠想起你是怎樣寫出的這個字,你就有可能以後繼續寫出同樣的字。」林老師不斷地啟事我,讓我去會想寫出這個「天」字時的過程。
其實那天寫出這個天字的時候,我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好。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在寫字的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咦?」我的腦海里似乎閃過了什麼,可是又怎麼都抓不住。
「黃景陽,你想到了什麼?」林老師欣喜地問道。
「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就差那麼一點點,但是就是抓不住。」我懊惱地說道。
「你別急,別急。慢慢想,我不急你。」林老師安慰着我,將我那天寫的那張紙拿了出來,這一張報紙,林老師一直保存着。說來也奇怪,這個字似乎像墨水剛剛乾一樣,打開一看,依然能夠看到字跡剛乾時候墨汁的光華。其實這個字本身寫得只有那麼好,剛學毛筆字的我,不可能寫出書法家那樣完美的筆畫。但是字裏面的神韻讓人忽略了書法本身。
看到這個字,我猛然有了印象,因為我從字裏面,看到了運氣,瑩白色的運氣,依然縈繞在字的上面。原來我寫出這麼有神韻的字,就是因為元氣。我在寫字的時候,將元氣附在了筆墨上,從而使得寫出來的字,具備的神韻。
我急急忙忙拿了一張白紙,這紙是林老師在街上買的,紙有報紙兩個那麼厚,也不是特別光滑,看起來很厚實。林老師說這紙叫宣紙。上一次,林老師就想讓我再寫一個那樣的天字。但是我怎麼也寫不出來第二個。
這一次,我飛快地在上面寫了一個天字。元氣在我寫字的時候,附在了我的筆墨上,然後傾瀉在紙上。一個篆書的「天」字,一氣呵成。只用了幾秒鐘,但是這個字寫完之後,我卻感覺特別累,似乎用盡了我所有的精力。
「怎麼了?」林老師見我狀態不對,立即關切地問道。
「我好累。」我將筆放下,然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比上山砍了一回柴還要疲憊。
「走,老師抱你去休息一下。」林老師將我抱起來,我這個時候連眼皮都睜不開了,直接在林老師懷中睡着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匆忙爬起來。
「糟糕,今天竟然這麼晚了。還沒去割魚草呢。」我穿好衣服,就匆匆往外走。
「黃景陽,今天別去了,爺爺幫你去割魚草了。黃牛也放了出去。飯我已經煮好了。今天我來做菜,你來給我燒火。」林老師將我叫住。
我只好走進廚房。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該怎麼寫那種字了?」林老師問道。
我點了點頭。
「寫了那樣的字之後是不是很累?」林老師接着問道。
「是啊。寫完了那個字特別想睡。但是上一次,好像沒昨天那麼累。」我感覺很奇怪。
「是不是你昨天用力過猛了?」林老師問道。
我想了想,倒是沒有用什麼力,而是那個時候用力的去調動那些元氣,但是第一次是很自然的調動元氣,順其自然,所以自己的消耗並不大,而這一次,是自己強制性的去調動元氣,非常艱難地將靈氣凝聚在筆上,因為筆墨與自己的身體不一樣,我感覺不到筆墨的存在,更別說將元氣凝聚上去。但是我最後竟然還是做到了,消耗也大的驚人。
「找到原因了?」林老師問道。
我點了點頭,「好像已經找到了。」
林老師將鍋子提到一邊,然後拉着我進了我放房間。
「來,先看看你昨天寫的這個『天』字,看起來,非常有靈氣,但是字本身,卻不夠靈動。沒有上一次寫得那麼傳神。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卻知道,你昨天晚上寫的那個『天』字,沒有上一次寫得好。」林老師將之前我寫的兩個天字放到一起。
讓我非常吃驚的是,昨天寫的『天』字上面縈繞的元氣竟然還沒有之前那個多。刻意的去引導元氣,竟然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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