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兒終未承受住牛頂天連軟帶硬的手段,軟聲應下後,她便縮起身子,鑽進錦被,擠在了床榻最里處。
當牛頂天倏忽消失,倏忽而至,將驚慌無措的包惜弱抱到床榻上時,若不仔細瞧,還瞧不清裏面藏了個人。
「頂天你」
包惜弱頭上的紅蓋頭已被揭開,顯然是飲過了合卺酒,嗅着床榻上的靡靡氣息,她玉臉通紅,慫到了極致。
牛頂天一把將麗人摟進懷中,笑意盈盈道:「該叫我什麼?」
包惜弱瞥了一眼裏處鼓起的錦被,緊緊攥着袖襟,螓首低垂,柔柔弱弱道:「相,相公」
她原本是想稱呼王爺,想了想,還是改了口。
牛頂天伸手撫過面前滑膩無暇的臉頰,輕聲道:「師姐現在這張臉,可比我幼時所見還要滑嫩呢。」
包惜弱聞言,低垂的美眸顫了顫,那張彤彤似火的臉蛋兒,一如雲霞錦緞般明媚動人。
牛頂天凝眸而望,溫聲道:「從今晚開始,師姐便是我的娘子,咱們夫妻之間不須如此多的避諱,一會我不在,你們一塊說說話。」
說話間,他的右手已經沿着雪白、修長的脖頸而下,落在了繡着金絲鳳凰的衣衿之上。
隨着最後一顆花扣被輕輕解開,眼前的紅色鸞鳳嫁衣,自光潔耀眼的雪肩緩緩滑落,露出繡着鮮艷牡丹的紅色肚兜,兜着在麗人胸前的飽滿之處。
感受着溫熱手掌在後背游離而上,扯下身上束縛,包惜弱芳心一顫,臉頰艷若紅霞,雙臂不由擋在胸前,顫聲道:「吹,吹燈」
「讓相公好好看看,」牛頂天輕輕掰開麗人雙臂,伸手輕撫而去,輕聲道,「以前都未好好欣賞,現在看來,幾位娘子中,當以師姐為尊。」
至於尊什麼,當然是彤彤燭光中,最為亮眼之處。
隱約蘭@,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最斷腸。
「相,相公」
在情郎的親昵下,包惜弱不禁揚起那張秀眉、艷麗,宛若花霰的臉蛋兒,眼眸漸漸迷離。
「娘子可知閨房之趣?」牛頂天攬過玉人光滑如膩的雪肩,湊至耳邊低聲說道。
許是如今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在他的親昵下,包惜弱情意並未掩抑,柔潤微微的眼眸里,都好似要溢出水來。
聽得這般要求,包惜弱眼中情意稍散,下意識看了一眼床榻裏邊鼓起的錦被,潮紅的玉臉之上,現出一抹遲疑。
牛頂天見狀,眼眸不禁閃了下,師姐這柔順的性子果然是有柔順的好處,換作旁人,定會先羞恥拒絕的。
想當初拿下韓小瑩,他可是連哄帶迫,廢了好大的勁。
念及此處,牛頂天把玩着手中之物,湊至包惜弱耳邊,親昵道:「閨房之趣,更顯夫妻之情,相公今晚操勞太久,娘子可不能忘了應盡之務。」
說罷,狠狠在麗人紅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便鬆開手中之物,平躺在床榻上。
隨後一手伸進錦被之中,摸索了起來,一手撫摸着包惜弱那滑膩如脂的雪背。
包惜弱玉體婀娜,斜坐在床榻之上,在牛頂天灼灼目光的注視之下,她玉臉酡紅如霞。
而髮髻之上尚未摘去的金翅鳳冠,在彤彤燭火的映襯下,更顯麗人嫵媚與端莊。
此刻,長夜已深,月光皎潔如銀,懸於天穹。
當圓月落在房檐之下,自窗欞而入廂房,瞧見屏風後一襲玲瓏身影緩緩俯身時,許是羞於見到某一幕,又迅速離窗而去,藏在了柳梢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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