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時,嘗遍了包惜弱的牛頂天,也使盡渾身力氣,回了一番恩情。
在兩位娘子熟睡之後,他輕手輕腳穿上衣衫,離開了房間。
哪怕他精元渾厚,本錢十足,也有些吃不消四人的連番銷磨。
在院中稍稍緩了口氣,牛頂天來到了慕容妙真的新房之中。
果然如他所想,這位娘子也是靜靜地坐在床榻之上等候着,今晚若不揭了蓋頭,恐怕都會坐到天明。
於是流程依舊,揭開紅蓋頭,飲下合卺酒,再次開始了床榻征伐。
慕容妙真雖然功力不甚渾厚,但自小精練槍法,身子韌性十足,在牛頂天嘗盡了長腿之妙後,又將焚天連哄帶強擄了過來。
自己娶的娘子,累死也要嘗完,他打定主意,今夜不與所有娘子完成圓房任務,誓不罷休!
一番翻雲覆雨後,廂房之中,聲勢漸漸停歇,床榻之旁,瓜子,花生,衣物,鞋子,以及肚兜等物,又是散落一地。
而床榻之上,牛頂天正左右各攬着一個玲瓏玉體,與兩人偎依在一起敘話。
慕容妙真將螓首偎依在牛頂天的懷裏,潮紅的玉臉難掩疲憊,想起方才所見之物,她睜開柔潤微微的眼眸,好奇問道:「姐姐怎會在後背刺些字符?」
聽到後背字符,牛頂天心裏一熱,不等焚天回話,大手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探了過去。
他現在似乎有些明白,為何後世的一些女人,會在某些位置刺上文字了。
焚天只覺渾身好似散架了一般癱軟無力,方才自己本想反抗,這人卻把力氣全都使在了她的身上。
聞言,她狠狠揪了一把在自己身上作弄的手,語氣之中頗顯疲憊,道:「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武功,為了防止遺失,就替我刺在了後背。」
「哦」慕容妙真輕輕哦了一聲,便緩緩閉上了眼睛。
牛頂天拍了拍手中滑膩溫軟的翹挺,道:「上次還剩這塊沒有抄錄,一會相公還有任務,就勞煩兩位娘子了。」
「不行!」焚天嚴詞拒絕,撐起一隻軟綿、白皙的胳膊坐了起來。
如瀑的秀髮披散在前,半遮半掩着她那精緻如玉的鎖骨,與顫微微的凝脂膏腴。
牛頂天伸手將玉人拽入懷中,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何見不得的?娘子不許見外。」
又不是看你的!
焚天伸手過去掐了一下,想要反駁,又覺一陣疲軟之意襲來,便將螓首埋進牛頂天懷裏,哼哼道:「相公要是着急要,我明天找個鏡子自己抄錄就是,不必麻煩妹妹的。」
字符在後背延伸太深,近乎抵達私密之處,她哪有臉皮讓外人掰着去瞧。
牛頂天倒也知曉自家娘子的為難,方才歡好之時,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不過,這點小為難,哪有娘子間的親密融洽重要。
念及此處,便湊至麗人耳邊,道:「好娘子,一回生,二回熟,剛才該瞧的也瞧了,你要不讓妙真娘子來,相公一會可就自己動手了。」
焚天只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沒有抬頭,心知這人吃定了自己,也不想再作無力反駁,朝着嘴邊一處皮肉就狠狠咬一口。
牛頂天會意,又拍了拍另一邊的慕容妙真,道:「這任務相公就交給你了,可得瞧仔細了,不許出半點差錯。」
「知道了」慕容妙真似乎睡得正香,聞言微微張了下櫻唇,流出一絲口水,囈語回道。
牛頂天見狀,心頭也不由生出幾分憐愛之意。
待焚天也昏昏睡去,他輕輕吻了下兩人光潔如玉的額頭,輕手輕腳起身,穿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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