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二兩。」
詫異的看了鄭雄一眼,從五百文到一兩再到二兩。
鄭雄翻着翻的往上漲。
首先鄭雄肯定是不知道價格,不然不會缺少常識。
但是從鄭雄漲價的態度看,對於此物卻又有着清醒的認知,肯定了它的價值。
其中有利可圖啊!
「二兩差不多。」
「差不多那就是還不夠,臣出三兩如何?」
額!
「不行,糧食為人之本,天下富足,人有餘糧,你想怎麼收都行,但是眼下不行,父皇也不會容忍你為了棉花肆意妄為的,二兩尚且可以,三兩絕無可能。」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鄭雄沒想到小朱的反應這麼強烈。
想想也是。
百姓逐利,大的不敢博,但是用自家的土地博一博,還是敢的。
只要鄭雄敢收,種棉花不比種地划得來,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只是都種棉花了,誰還種地。
不種地,哪來的吃的。
那樣勢必要造成混亂。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只有一定的利益還不影響糧食的情況下,才會推廣。
但是還是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能影響糧食,否則即便是鄭雄,也沒好果子吃。
動搖國本的事,誰來都不好使。
來自小朱的警告,鄭雄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鄭雄揉了揉腦袋,突然眼睛一亮,當即對着朱標說道。
「殿下可知哈密?」
「當然知道。」
朱標雖然疑惑鄭雄突然的問題,但還是回道。
「察合台老王逝世,現在還在內亂,兀納失里立國哈密國,稱哈密國王,和林布政使司建立,兀納失里已有意歸順,你若是想打他的主意可不行。」
嘿嘿,鄭雄也不說話,不過眼睛卻是越來越亮,變得刺眼起來。
朱標也被這刺眼的目光驚動,不可思議的問道。
「怎麼,你真想打他的主意?」
「臣可是本分人,只想做做生意,種種地,哪能有什麼壞心思。」
「那你的眼睛怎麼有光?好不耀眼。」
「哦,臣倒是想到了點高興的事,有些失態。」
呵呵。
朱標也不追問,只是坐在床上問道。
「這種地跟哈密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淮生南為橘生北則為枳。棉花雖然南北皆可種,質量卻是天差地別,以西為最佳,察合台那邊種出的棉花可為上品。」
上品嗎?
這點朱標並不懷疑。
畢竟是從西邊傳來的,要說那邊種的好,朱標也能理解。
「但是那邊路途遙遠,即使出到三兩,又能如何?」
呵呵。
這該死的優越感,總是讓鄭雄有股看鄉巴佬的感覺,這感覺還總是不經意間的散發出去,好煩。
鄭雄收斂了優越感回道。
「三兩,不不不,臣出十兩,凡是察合台出產,運到京城,臣都以十兩收購,童叟無欺。」
臥槽。
朱標猛的站起,一臉的不可置信,直直的盯着鄭雄。
棉花可不比綢緞。
綢緞能看到摸到,絲滑的質地很柔很順,物以稀為貴,價比黃金絕對值得。
但是棉花最多的還是填充物,看不見摸不着,好點壞點根本感覺不出來。
鄭雄竟然開出了黃金的價格,誰聽了誰不迷糊。
而且比普通的棉花貴出五倍,更加的令朱標迷糊。
「五倍,比普通棉花整整多出五倍,你是認真的?」
「臣一口唾沫一個釘,絕無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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