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你買來賣給誰?誰願意當這冤大頭?」
「那自然是有人來當的,自然不會是臣。」
「如此自信?」
「必須的。」
朱標越問越疑惑,鄭雄越問越自信。
兩者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何以解惑?」
「臣還沒想好,不過收來總有用的。」
狗東西啊!
這下是睡不着了。
還沒從蜘蛛蜻蜓和蟬中走出來,朱標又進入一個更大的迷惑中,這下怎麼都走不出去了。
因為對鄭雄的能力從未懷疑,所以朱標才會更加迷惑。
能掙錢嗎?這真能掙錢嗎?掙不到錢怎麼辦?
「殿下,殿下。。。」
「哦。」
面對鄭雄的呼喊,朱標也只是麻木的回了一句。
「能掙錢不?」
「能吧!」
「能掙多少?」
「不知道。」
「孤入一股如何?」
「嗯。。。六個月的時間,殿下能不能攢個一百萬?」
「攢不到,等等,攢的到。」
「那好說,不過殿下要有個心理準備,這次不一定會掙錢,有可能還會虧,投資有風險,入市需謹慎。」
「你沒把握?」
「一成的把握。」
一成的把握,等於沒把握,一番問答讓朱標已經冰涼的心徹底死了。
「這個決定孤做不了主,等孤問過父皇再說。」
「殿下要儘快,消息傳過去要時間,哈密國也要儘快溝通。」
「好。」
說完,朱標也沒了別的心思,接下來跟着鄭雄走馬觀花似的逛了一圈,便匆匆趕回了皇宮。
也沒啥可看的。
一個大圖書館,新華書店有的,他有,新華書店沒的朱標也看過。
再就是教室了,和小學一樣,大黑板,小桌子,長板凳。
加上一個大食堂,也就這些了。
沒多大新意,所以朱標的也沒放多大的心思注意。
「兒臣拜見父皇。」
「嗯,今天去鄭雄那裏感覺如何?」
「挺好。」
「哦,說說看。」
「操場健體,學舍食堂置辦齊全,免除學子的後顧之憂,比之一般的府學有過之而無不及。」
「既如此,比之國子監如何?」
「那自然是比不了的,僅典籍,藏書就比不了,更別提其他了。」
「呵呵,聽你的描述,也算不錯,累一天了吧!來坐下批改點奏摺緩緩。」
額。。。
朱標走到一側的案桌坐下,隨意翻了兩下小太監遞過來的奏章,便自顧自的喝起了茶水。
喝完三杯,對着老朱說道。
「父皇,兒臣今天看到禦寒之物匱乏,學子尚有柳絮,蘆花代替,百姓怕是只能充些稻草了。」
朱標有些悲天憫人。
老朱伸了伸懶腰,便繼續翻起了下一份奏摺。
「你看看那爐里放的啥?」
妹的,怎麼都喜歡賣關子。
朱標拖動有些發酸的腳靠近小火爐。
火爐不大,做成了圓柱形,裏面放了幾塊蜂窩煤,正在往外冒着火焰。
「蜂窩煤,沒啥希奇的啊!」
此時老朱已經放下了奏摺,走到了朱標身邊,隨手撥弄着炭火。
「那是你提前用過,所以覺得不稀奇,真沒想到,這煤還真好用。」
「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何咱今天特地跟你說這些?」
額。。。
「這煤實在是好用,而且實惠,你知道賣這樣一個咱能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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