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還是裝作沒事人一樣,冷肅着一張臉,大步往俘虜區里走。
他這模樣,就好像是長官來視察一樣。
他的行為舉止過於落落大方,還真就把幾個站崗的守衛給蒙住了。
陸定遠觀察着有哪些人表情鬆動,故意往他們的方向走,想看看能不能混進去。
隨着他逐漸往鐵絲網的方向走近,也遠遠的能看清俘虜營中到底是什麼狀況。
此時,俘虜營中正在操場上來回行走的人大概有七八十人,相隔距離很遠的,在米軍的監視下慢悠悠的拖着身體閒逛。
俘虜營的飯食想當然不會很好,更不會讓俘虜吃飽了等着他們搞事兒,這些人有氣無力的,如行屍走肉一般緩緩移動。
陸定遠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心情複雜難言。
如今是米國和越國打仗,華夏支援。在米軍福祿俘虜營的這一營人,到底是什麼成份可想而知。
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依舊裝作沒事人一樣,徐徐靠近。
人群之中,他瞥到了一個看着稍顯熟悉的身影,瞳孔不自覺放大,心猛的提到嗓子眼。
那人看着六十幾歲的年齡,頭髮花白,身上的華夏軍裝破破爛爛,胳膊纏着一條看着很破舊的繃帶,上面有暗紅色的血跡印染一片,顯然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
那人長得十分像一個人。
他發小郭紅利的父親,郭守業。
自從發生了當年那件事以後,他就從首都軍區調職去了南島兵團,許多年不曾回家一趟不說,就算回首都也在家待不了幾天。
在他的記憶里,郭守業還是一個40多歲長相,意氣風發的男人。
猛的看到一個蒼老了這麼多,而且臉上黑道、黑塊兒的人,他也不太敢確認對方是不是髮小親爹。
但如果真的是的話,陸定遠毫不懷疑,華夏肯定會派兵來救援這位老革命戰士。
這位現如今的軍職是軍長,比柳師長軍職還高,是真真實實華夏國寶級的高級指揮將領。
如果放到如今越米戰爭中,絕對是軍級數一數二的指揮官,一旦他真的出個好歹,整個戰區說不定都得亂。
看來這件事難辦了,他們必須得想辦法把人救出來才行!
兩人的距離還是有些遠,陸定遠想要走的近一些,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
可他剛一靠近,就有一名明顯比其他人官職高的米國大兵抱着槍,視線緊盯陸定遠,眉頭皺緊。
見陸定遠依舊往俘虜區里走,滿臉怒容的大聲吼道:「喂!你是哪個部隊的?
這裏是俘虜關押區,不能靠近,趕緊離開!」
陸定遠:
陸定遠不想打草驚蛇,只能無奈的轉身離開。
無論是不是,只能等明天早上再說了。
如果他們押送的不是郭守業,等他回歸隊伍以後,和上級確認一下郭守業目前的位置再說。
陸定遠與王政委會合,王政委那邊沒得到什麼有效的信息,陸定遠不太能確定,也只是稍微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王政委頓時被陸定遠這個猜測嚇了一跳。
他震驚的意識有幸無言,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什麼情況啊?
軍長那麼大一個官,平時出行不都得帶個幾十個護衛嗎?這怎麼還會被挾持到這來了!?」
陸定遠皺眉,「這事兒還不好說,有可能只是長得像,我看錯了。
也還有可能對方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現在才安然無恙。
等明天出任務看看要押送的人是不是他。
如果是,我們必須要把人救出來。
如果不是,我們便儘快歸隊,查清楚那位現在的狀況,之後再談要如何營救俘虜營里的人。」
雖然現在講究人人平等,但大家心裏都清楚,營救軍長的兵力和營救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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