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委在剛才陸定遠提出這個任務時,就意識到了陸定遠在想些什麼。
「米軍為什麼偏偏找我們幾個亞裔,來完成這場押送活動?
能被叫高級指揮,起碼也應該在團長以上了吧?
那麼重要的華夏高級指揮人員,不應該找他們可以信任的純白皮膚的人,自己親自押送嗎?」
他們在米軍部隊裏待了一段時間了,深刻的體會到哪怕嘴上大家都不說種族歧視,可移到行動上,就能發現種族歧視無處不在。
重要的任務要給信任的人,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白塘驚詫的看了一眼王政委,又像是尋求答案一樣看向陸定遠。
「營長?」
陸定遠點頭,「我也是怕這是一場針對我們或者是組織的陷阱,所以才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如果真是假的,絕對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這消息傳給組織。」
他們雖然是華夏的軍人,卻不認識所有的華夏高級指揮官。
如果對方真的設下陷阱,他們自己陷進去倒好說,萬一組織也聽信了這個消息,跑過來營救這位高級指揮官,最終損兵折將還發現是個陷阱怎麼辦?
那得損失多少人?
白塘皺眉,臉色也沒有剛才那麼開心了。
「應該不會吧?
如果他們真覺得咱們有什麼問題,直接把咱們處決了不就好了?
這就是他們的營地,也不用繞那麼大的彎子。」
王政委嘆了一口氣,「咱們現在在敵軍軍營中,危險重重,絕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否則等待我們的就是萬丈深淵。
這事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說着,他視線看向陸定遠。
「咱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先探查一下目標人物?起碼看看是不是咱們華夏的人。」
陸定遠微微頷首,「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不過上面的指令是讓我們明早集合,在那之前,目標人物一直被秘密關押。
我們只能試試今天晚上能不能接觸到目標人物。
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幾人也都覺得可能性不大。
對於米國來說,華夏的高級指揮官就是他們的戰犯。
那麼重要的人無論真假,都會嚴加看護,絕對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接觸。
但既然已經提前得到消息,總歸應該去試一試。
王政委伸手拍了拍白塘的肩膀,「兄弟,這幾天要委屈你了。」
白塘肚子上的傷還沒好,不應該和他們一起奔波勞碌。
但如果對方是真的,他們就要借着這次機會救走那名高級指揮官,順便逃跑,自然不可能把白塘扔在米軍大營裏面,這麼安心的養傷。
白塘微微動了一下,扯動傷口,疼得有些齜牙咧嘴。
「這有啥委屈的,能回家還委屈?
這幾天在這兒,除了你們過來,我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都快憋死我了。
那才是真的委屈。」
白塘以前也沒多愛說話,可自己不愛說話,和被動不能說話完全是兩回事。
尤其是別人在他耳旁叨叨叨,他還一句都聽不懂的時候,別提多難受了!
陸定遠趁此時機,給白塘惡補了一些要求出院的米文,這才和王政委一起離開醫療區。
白塘下午是怎麼撒潑打滾,非要離開醫院,上戰場為米國軍方盡忠暫且不提。
王政委和陸定遠二人打探好俘虜營放風時間,前去俘虜營兵分兩路,分別去打探華夏高級指揮官的狀況。
陸定遠和沒事人一樣走到俘虜關押區。
他先是圍繞着俘虜關押區外圍的鐵絲柵欄,離着老遠走了一大圈。
哪怕圈起來鐵絲柵欄,外面也是5米一哨,根本不是好進的。
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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