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徐文璧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見他,朱翊鈞的臉色有些古怪,心裏有些無奈。
此時的徐文璧已經把他國公爺的衣服穿上了,這一套弄得非常非常正式。
徐文璧見到朱翊鈞之後,臉色嚴肅,撩起衣服跪在地上,整個人異常挺直,恭恭敬敬地說道:「臣徐文壁,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翊鈞有些無語的看着他,沉吟了半晌才問道:「愛卿,你這是要做什麼?有什麼事起來說。」
徐文璧站起來說道:「陛下,臣這一次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和陛下商量,自然要正式一些。」
朱翊鈞無奈的點頭,對陳矩說道:「賜座。」
等徐文璧坐下了,朱翊鈞才說道:「有什麼事,愛卿就說吧。」
「是,陛下。」徐文璧答應了一聲,臉色凝重的問道:「陛下,這遼東是不是不太平了?馬上就要打仗了?」
聞言,朱翊鈞皺着眉頭,沉着臉問道:「你聽誰說的?」
徐文璧見皇帝臉色不太好看,似乎有發脾氣的意思,連忙恭敬地說道:「回陛下,臣不是聽誰說的,臣是自己看的。」
「最近外面調動的人馬非常多,城裏也全都是肅殺之氣,臣這才有了這樣的猜想。」
實際上外面早就傳遍了,朝廷要打仗了。這樣的謠言早就傳出去了,但究竟是誰放出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朝廷除了調集這麼多人馬之外,還召集了很多蒙古人的人馬。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打仗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合理解釋了。
徐文壁之所以不敢說,是怕皇帝說他輕信謠言,只能硬着頭皮說是自己猜出來的。
朱翊鈞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愛卿既然猜出來了,朕也就不瞞着愛卿了。最近可能會有一場大仗要的,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愛卿不要把消息傳出去,要注意保密。」
聞言,徐文璧面容嚴肅,恭恭敬敬的說道:「是,陛下。陛下放心,臣一定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一定嚴守秘密。」
實際上徐文璧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皇帝也知道他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也知道皇帝知道他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過君臣兩人誰都不會拆穿罷了。
現在外面吵得沸沸揚揚,外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朱翊鈞有些狐疑的問道:「愛卿,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朕就要忙了。馬上就要打仗了,事還是挺多的。」
徐文璧聞言,頓時有些無奈,嘴角都有些抽搐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皇帝居然還要裝糊塗。
無奈之下,徐文璧只能撩起衣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說道:「陛下,臣請戰!」
朱翊鈞看了一眼徐文璧,面露無奈的神色,繼而嚴肅的說道:「朕知道愛卿忠君報國。可是愛卿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生病了,到了遼東身體也不好,朕怎麼忍心讓愛卿上戰場?此事,愛卿就不要再提了。」
徐文璧跪在地上,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陛下,這怎麼行?從大明立國開始,我們家就是從戰場上拿功勞的。到了臣這一輩,不能斷了傳承。」
這是連臉都不要了!
朱翊鈞看着一臉義正言辭、忠心報國的徐文璧,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也好意思說你們家祖傳的沙場上拿功勞?
你們家的爵位是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當年燕王朱棣起兵靖難,你們家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持朱允文,另外一派支持燕王朱棣。可以說是兩頭下注,做的那叫一個極致。
你們家的妹妹還是燕王朱棣的皇后,要不然你們家能一門兩公爵?
你家的爵位,那是因為你們家祖宗給燕王通風報信,結果被朱允文一劍殺了的補償。
說什麼沙場上取爵位,哪有什麼沙場?哪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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