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爾哈齊沉着臉點了點頭。
這世上的事不就這麼回事?
自己和大哥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業,沒有不冒風險的。這個時候就應該有敢搏一把的勇氣。
「那我去安排了。」穆爾哈齊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放心,我這邊絕對不會出差錯,咱們這一次一定能成功!」
努爾哈赤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一定。」
葉赫城中。
納林布祿一臉遲疑的來到大哥的房間,看到大哥正在得意地喝着酒,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他徑直來到大哥面前說道:「大哥,他們今天又退了。」
「好!好!」布塞笑着說道:「二弟你辛苦了,過來和大哥一起喝一杯。」
納林布祿有些遲疑的說道:「大哥,現在還不是這個時候吧?現在努爾哈赤還對咱們虎視眈眈,不能麻痹大意。如果咱們鬆懈了,很可能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你放心,他們沒這個精力了。」布塞笑道。
「難道大哥收到了什麼消息不成?」納林布祿有些遲疑的問道。
對於大哥的一些想法,納林布祿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
最近一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自己和大哥一直等着有人能送消息,但是外面的努爾哈赤防範非常緊,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消息傳遞進來,甚至連信鴿都不行。
「沒有消息,」布塞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有些事不用消息。」
納林布祿皺着眉頭問道:「大哥,此話怎講?」
布塞想了想說道:「你覺得如果他們盡全力攻城,能不能把咱們打下來?」
「能,」納林布祿咬了咬牙說道:「如果他們不在乎傷亡的話,肯定能把咱們打下來。」
納林布祿心裏很清楚,葉赫城能堅持這麼久,是因為努爾哈赤沒有用全力,怕傷亡過重。
這也是自己擔心的地方,一旦努爾哈赤不盡全力攻城,很可能自己這邊就扛不住了。
「你覺得他真的是害怕傷亡嗎?」布塞冷笑着問道。
這話反而讓納林布祿語塞了。
他也是首領,也曾經打過仗,對於彼此之間的競爭非常清楚。很多時候要顧及人命,但很多時候又顧及不了人命。這樣的損傷是必要的,努爾哈赤不是這種下不了決心的人。
「那這是為什麼?」納林布祿有些狐疑的問道。
「這些日子,努爾哈赤的攻勢都沒有以前兇猛了,不是為了麻痹咱們,而是因為有不得已的事讓努爾哈赤不得不這麼做。咱們的援軍來了,努爾哈赤去對付他們了。」
「這!」納林布祿不敢置信地說道:「咱們不幫幫忙嗎?否則援軍被打敗了,咱們也保不住。」
「你放心吧,不會有這種事。」布塞冷笑道。
納林布祿看着大哥,不知道大哥的信心從哪裏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哥,你對海西部族的人太有信心了,他們根本就不是努爾哈赤的對手。」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咱們都打不過,你指望那些小部族的人?
布塞笑着說道:「我不是指望那些人,而是大明人。努爾哈赤把海西女真打得越狠,大明人就越坐不住。」
「可你把希望寄託給大明人,他們要是不來,咱們怎麼辦?」納林布祿這一次徹底怒了,大聲說道:「你知不知道,咱們可就要亡了?」
「我知道。」布塞站了起來,面容嚴肅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我們現在不是努爾哈赤的對手,大明人又那麼強勢,我們怎麼辦?父親當初是怎麼死的,你沒忘吧?」
「我們只有弄死了努爾哈赤,我們才能成為女真之主。只有成為女真之主,我們才有話語權,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納林布祿冷笑道:「可這樣會損失慘重,一個殘破的女真有什麼用?」
「殘破的女真也是我們的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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