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賢的眼裏閃過一抹憤恨,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這些人都是東廠的人。
這一路上,孔尚賢想和張誠套近乎,甚至還送了很多東西。可是那個太監什麼都沒收,簡直可惡。
自己拉低了姿態去找他,他反而拿捏了起來。這種人放在以前,自己絕對不會搭理。
可是現在……
孔尚賢只能嘆了一口氣。
尤其是到了京城以後,這個死太監居然膽敢把自己關起來?
外面肯定有人想見自己,可是這死太監就不讓人進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樣的人就應該殺掉,一個也不留。
另一個院子裏。
張誠聽着手下的匯報,臉上閃過了一抹冷笑,隨後說道:「你不用搭理他。盯住他,不讓他走,哪裏都別讓他去。門房那邊怎麼樣?來送拜帖的人都記下來了嗎?」
「回公公,全都記下來了。」手下人連忙答應道:「拜帖也都收了,告訴他們衍聖公在等候陛下的旨意,等着陛下召見;等到這邊完事,立馬就會見他們。」
張誠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就行了。告訴下面的人,用點心,不允許出一點差錯。誰要是出差錯了,這一次我就要了誰的命!」
「公公你放心,絕對不會出問題。」手下連忙躬身說道。
等到人走了以後,張誠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次的差事他自己也下了決心,一定不能出差錯。不然也不會在這裏親自看着了。
內閣。
張居正從宮裏面回來之後,直接就走進了內閣。
張四維和申時行兩人的目光全都看了過來,想看看張居正會不會說點什麼。
畢竟張居正這次進宮,意義非同凡響。
在這個時候,張居正進宮了,而且還待了這麼久,顯然是和陛下談什麼事情去了。
張四維兩人也很想知道,張居正和陛下談了什麼。
見到張四維兩人,張居正臉上露出了笑容。
坐下之後,張居正看着兩人,語氣有些隨意的問道:「山東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奏疏送過來?或者你們有沒有收到山東那邊人的來信?」
張四維兩人對視了一眼,臉色嚴肅了起來。
果然是出事了!
不然張居正不會上來就問山東的事情。
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
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山東的事情終歸是一個問題,不解決的話大家誰都不相信。
申時行說道:「我沒有收到山東的私信,內閣也沒有山東的奏疏。上份奏疏還是山東巡撫趙賢上報清查土地,一切順利。」
「德王和魯王那邊已經開始了,他們準備清查完兩位王爺的土地之後,就在山東大規模的清查。」
申時行說完,就看向了張四維。
張四維說道:「我倒是收到了山東那邊的一些私信。」
說着,張四維面露尷尬,有些無奈的說道:「基本都是求情的。」
「求情?」申時行眉毛一挑,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山東那邊也沒出什麼事啊?為什麼要求情?」
張四維一臉的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張居正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這件事情還是我來說吧。」
說完,他轉頭看向申時行說道:「山東的事情,還是因為海瑞。」
「他又搞什麼么蛾子了?」申時行有些不滿。
在申時行看來,朝政主要突出的就是一個穩字。
沒什麼事情,你就不要去折騰。你越折騰事越多,求穩求和不好嗎?
這個海瑞在山東已經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了,這次又要考什麼?
土地清查已經開始了,而且一切進展都很順利,就讓它安安穩穩的把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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