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翊鈞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情報放說道:「真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搞出了這麼大的脈絡,有才華,只不過這東西好像用錯了地方。」
陳矩低着頭沒有說話。
陛下的語氣雖然很平和,臉色也沒什麼變化,甚至還帶着一絲笑容,可是陳矩能感覺到,陛下的怒火馬上就要衝頂了。
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去得罪陛下。
這幫人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為了錢什麼都敢幹,這種事也能做的嗎?
你們都是什麼人,你們自個兒心裏沒點數嗎?
如果你們只是那些奸商,那也就罷了。陛下對那些奸商本來就沒抱什麼希望,該收拾的時候就收拾。
可是你們這幫人是世受皇恩的人,陛下對你們不好嗎?
果然,人心就是不足的,什麼事都敢幹。你們這些人也不想一想,陛下知道這件事了能放過你們嗎?
陳矩想不明白,但是也不會問。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一個小太監來到陳矩的身邊嘀咕了幾句。
陳矩的臉色頓時一變,徑直來到皇帝的面前,躬身說道:「陛下,外面剛剛送來的消息,英國公求見。」
「英國公?」
聞言,朱翊鈞就是一愣,隨後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翻看了一下,神情就變得古怪了起來。
朱翊鈞問陳矩道:「英國公的身體好像不怎麼好吧?」
「回陛下,的確不怎麼好,」陳矩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年一直都很虛弱,也從來都不出門,家裏的事也交給他們家的張元德管着。他到現在也沒個子嗣,太醫說恐怕這輩子都不行了。」
朱翊鈞伸手敲打着桌面,笑着問道:「你說他這個時候進宮來,有沒有什麼事呢?」
自從張溶死了以後,英國公府在朝堂上一直很低調。畢竟這一代的英國公身體不好,能做的事也不多,除了一個爵位之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官職。
這就導致英國公家的地位落得比較快,所以他一直比較低調。
這一次,這個張元功居然在這個時候跑過來了,有點意思。
「奴婢可不敢亂猜。」陳矩心裏多多少少能猜到一點,但是絕對不能說,索性低着頭裝不知道。
朱翊鈞搖了搖頭說道:「你去接一接。」
「是,陛下。」陳矩答應了一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知道皇帝這是在表現對英國公的看重,畢竟這位一直以來都沒怎麼進皇宮,但地位還在那裏擺着。這種象徵作用還是非常大的。
陳矩很快就來到了外面,一眼就見到了因為受冷而站在那裏瑟瑟發抖的英國公。
陳矩連忙走上去擋住風口,關切的問道:「國公爺怎麼穿的如此單薄?」
張元功笑着說道:「陳公公,怎麼敢勞煩陳公公親自出迎?」
「是陛下讓我迎英國公。」陳矩笑着說道:「公爺,咱們還是快走吧。你這穿得太單薄了,這麼大的風,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了?」
「沒事,沒事,」張元功擺了擺手說道:「其實還好。」
陳矩伸手攙扶住張元功,生怕他就這麼倒在地上,也知道他這麼幹就是為了裝可憐。
兩人很快就走進了大殿。
見到皇帝,張元功連忙跪在地上行禮道:「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翊鈞笑着說道:「免禮。來人,賜坐。」
「謝陛下。」張元功從地上爬了起來,在陳矩搬來的椅子上坐下。
朱翊鈞看了一眼他的樣子,眉頭頓時一皺。
英國公瘦成這個樣子了,看來這身體還真的是不好。而且這還在發抖,是冷了嗎?
朱翊鈞轉頭對陳矩說道:「給加個毯子。」
「是,陛下。」陳矩答應了一聲,轉身去拿毯子了。
朱翊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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