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旁人要來自然是沒有用的,但韋仁實的目的不是種地,自然就有了用處。
且不說鄭里正去談購買那幾處鹽鹼地的事情,眼下關頭,最令韋仁實關心的還是酒坊。
酒坊建築起來並不複雜,主要在於壘砌的窖一定要合格。
不過,孫老漢當了一輩子酒戶,跟酒打了一輩子交道,酒坊需要怎麼建,酒窖需要怎麼壘,他都清楚。有他領着,韋仁實十分放心。
酒坊修了半個月,也快修成了。修成之後至少再過半個月,才能投入使用。還好是天氣熱了,否則還要等的更長。
韋仁實則趁着得空,來到了焦海清家。
進到後面正堂里的時候,焦海清正拿着根青瓜在啃,見韋仁實來了,於是將指指身邊盤子裏,說道「這些青瓜鮮嫩的緊,仁實兄趕快嘗嘗。」
青瓜是韋仁實交代給焦海清的廚子,在焦海清飯店不到而又餓極了的時候作為補充的東西之一。
韋仁實也不客套,過去拿了根坐到對面,啃了一口,果然脆嫩生津,滿口清爽。
「焦兄這幾日身子如何?」韋仁實問道。
焦海清答道「自打仁實兄幫我調理以來,便沒再眩暈過。身子也越發活泛了些,可知仁實兄的法子是真有效的。對了,仁實兄今日來可有何事?」
「想托你家田掌柜在洛陽幫我找個帶後院的鋪面。」韋仁實說道「我準備開了鋪子,賣些東西。」
「哦?」焦海清眼中一亮,一口將手中剩下的青瓜吞了乾淨,問道「仁實兄要做甚麼生意?」
「這生意我打算自己干。」韋仁實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說道「因為法子其實簡單,就說找的人手再忠心可靠,說不定也會很快漏出去,到時候別人難免爭相模仿。所以算是一時間買賣,能站了先機,就能大賺一把。什麼時候法子漏出去了,也就賺的少了。」
「仁實兄要自己干,那我就不多問了。」焦海清說道「我這就寫封書信,差人送去洛陽。仁實兄可有其他的要求?」
韋仁實想了想,道「南市裏面略大些的,迎街的,人來人往多的地方。能買就不租,越快越好。」
「那價錢可不便宜啊。」焦海清道「至少得幾千貫,說不得,有的還得上萬貫,乃至幾十萬貫的都有。」
「那就要個至少的數兒吧,我可是太窮了。」韋仁實笑道「焦兄,這錢你先借我,到時候從我紅利裏面算利息扣,行不?」
焦海清手一揮,道「我這身子性命全靠仁實兄才保全下來,日後還得繼續仰仗仁實兄呢,算利息是甚麼話?仁實兄放心,到時候你挑着中意的,我讓田掌柜直接買下來便是。」
「說到紅利,調料的生意如何了?」韋仁實問道。
焦海清聞言一樂,兩隻眼睛都擠的看不見了,撫掌笑道「仁實兄真乃奇才!就半個月功夫,這漫福昌的大小酒樓食肆,全都在咱鋪里買調料了,且這一用就放不了啊,這不一直就得買麼!我大兄已經安排人在洛陽和長安開始尋鋪面,同時也往洛陽和長安的大小酒樓食肆里去送了試用,過不了多久洛陽和長安就也開始賣了。」
韋仁實嘆了口氣,道「你家到底是底子大,說鋪開就鋪開了。我想做些什麼,卻都需一點兒一點兒來。」
「憑仁實兄的本事,何愁不會發跡?」焦海清笑道「說不得,到時候我們家還得靠仁實兄提攜。對了,聽田掌柜說仁實兄有心插手這釀酒賣酒的行當?」
「你們家這田掌柜真是忠心,我何事才能有一幫似這麼放心的幫手?」韋仁實笑道「的確是有這個打算,也正在蓋酒坊。」
「果真如此?」焦海清坐了起來,又道「到時候我們家要是從仁實兄手上賣酒,可否比仁實兄賣給旁人便宜着些?」
韋仁實聞言一樂,笑了起來,問道「你就這麼信得過我?萬一我釀出的酒難以下咽呢?」
焦海清也笑道「我信仁實兄的本事。若是沒這份本事,仁實兄豈會做這行當?」
「那得看你們準備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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