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紅利了。」韋仁實說道「若是分的紅利足夠,便是直接跟你們合作也是可以的。」
這時候也只有跟商人說話方便些,不用遮遮掩掩,利益都擺在明面兒上說,而不用怕被人說總將利字掛在嘴邊。
「怎麼說?」焦海清連忙問道。
「這陸上嘛,酒坊當然要自己賣。但是海外,酒坊暫且顧及不到。你家有海船,咱們可以定個五年之期,五年之內,酒坊以成本價將酒賣給你,你可以拉着這些酒往海外分銷。」韋仁實說道「分銷所得紅利,酒坊抽個數,剩下的都是你們自己的。」
「嚯!海外?!」焦海清露出吃驚的神情,道「仁實兄想的可真大!賣這酒莫非是失傳的名酒再世不成?」
「待酒坊成了,一定請焦兄去嘗嘗。」韋仁實笑道「嘗了便知道我為何敢說下這般話了。」
「這我可好奇的緊了!」焦海清問道「仁實兄的酒坊何日能成?有需要幫忙了,仁實兄儘管言語。」
「還得半個月吧。」韋仁實答道「還真是有點事情想問問焦兄,不知道焦兄有沒有糧商的門路。釀酒需要糧食,且量還不會小,沒有穩定可靠的糧商供應糧食,只怕是不成。還有人手,我這兒缺品行好,能指望的幫手,也不知道從哪兒能招來,還請焦兄指條明路。」
焦海清想了想,道「人手……韋郎君不妨隨後去州府看看,若有那些被抄了家,又或是破落了的大戶裏面的管家賬房、家丁奴僕之類的,與州府買來他們的身契,可是搶手貨,大戶里出來的,懂事兒,州府裏面又有備身,可靠。至於糧商嘛,等我大兄從洛陽回來,你跟他談談。他手底下就有幾個糧商。」
手下還有糧商?還是幾個!
韋仁實對焦家的生意又有了新認識。
他家的生意,似乎比自己想的更廣更大啊。
那怎麼會還待在福昌?
這些疑問也只是在心裏想想,韋仁實才不管這些,焦家的生意越廣越大,眼下對自己的幫助也越大。
韋仁實開始覺得果然是好人有好報啊,自己那日裏在濟康堂里出手救了焦海清,還真是救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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