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司馬家的大宅內。
「你這個傢伙,該不會是連我睡覺也要跟着一起吧?」司馬未織用一副『你是變`態嗎』的眼光看着跟她一同走入自己臥室的鐘圖,怪異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鍾圖似是沒明白一般,笑呵呵的反問道。
「這當然有問題啊!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而且我已經服軟了,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司馬未織不爽的大叫道。
「你有男朋友嗎?」然而鍾圖卻是答非所問,直接問了一個比較私隱的問題。
「暫時還沒有,怎麼?」
「我也沒有女朋友。」鍾圖答道。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司馬未織可笑道。
「我們男未婚、女未嫁,並且同時都沒有另一半……剩下的話還用我說嗎?」鍾圖攤開手,一臉笑模樣的看着司馬未織,等待她的下文。
「但我有喜歡的人了!」司馬未織無語,進而又頭疼的說道。
「是誰?」鍾圖面色一沉,身上釋放出只有殺過人後才會誕生的殺氣,冷言道。
司馬未織被嚇了一跳,有些猶豫着到底要不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萬一要是真害了對方怎麼辦?她可不想看着那誰因為自己而莫名其妙的死掉。
哪怕對方心裏貌似沒自己。
「那跟你無關。」司馬未織將頭轉向一邊,硬撐道。
殺過人的人她見得多了,可不會被區區殺氣所影響。
何況,鍾圖貌似也沒全力釋放意志衝擊,否則以他現在的源力修為,就算再不濟,也不是司馬未織這麼一個沒有覺醒過的普通少女所能輕易抵抗的。
頓了頓,司馬未織又強硬道「總之,我是絕對不允許你上我的床的!哪怕死也不行!你看着辦吧。」
一臉的堅決,一副真要為了自己的節操而不惜犧牲性命的樣子。
「那算了。反正時間還長着呢,不急這一時。」鍾圖靜靜的與司馬未織對視了片刻,接着突然展顏一笑,語氣輕鬆的答應下來。
本來就是逗司馬未織玩的,他又不是邪惡陣營的人渣,可沒真想着就這麼霸王硬上弓的上架。
當然,如果司馬未織屈從了,鍾圖也不介意享受一把溫香入懷的感覺就是了。
最多就是什麼也不做罷了。
如果他有柳下惠的定力的話……
司馬未織一愕,似是沒想到鍾圖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不由得神色一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到也沒完全傻掉,連忙走到一邊用內線叫來女僕,讓其帶着鍾圖離開了自己的臥房。
「呼……真是危險的傢伙!」待鍾圖和侍女離開後,司馬未織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大軟床上,仰身平躺下來,望着天花板上的裝飾長呼口氣道。
……
然後轉天,司馬未織帶領着鍾圖來到了簡稱為iiso的國際起始者監督機構駐東京地區分部的辦公樓內,在司馬未織這個大人物的擔保下,註冊成了一名促進者,並向該機構申請配給起始者。
作為被詛咒孩子的唯一正規收容機構,他們這邊可不缺等待被領走的無主起始者。
恩,各種各樣意義上的無主。
如,新被培訓好的,以及舊主戰死的等。反正鍾圖有得選。
鍾圖在工作人員的指示下填寫好一些資料,就被帶着前往了起始者的摔選室,像是辨認犯人一樣,隔着一面單透面的玻璃窗觀察着被帶上來的無主起始者,看看對方是否合自己的眼緣。
「就她吧。」鍾圖默默注視了會,淡聲說道。
這到不是他敷衍,或是如何,而是在進來見人之前,他已經從工作人員那裏遞來的資料中查看過對方的資料與照片以及部分介紹,現在過來瞅一眼就是進行最後的確認,所以只要不是感觀方面和照片上給予的感覺差距太大,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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