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下去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司馬未織看着面前霸佔了自己位置的鐘圖語氣冷淡的說道。
「離開?然後等着被你安排的人襲擊嗎?」鍾圖把玩着手裏的納米機器集團,似笑非笑的望着司馬未織說道。
「我怎麼敢?要知道,我的生命現在可是掌握在你的手中呢。」司馬未織用摺扇擋住自己的嘴唇,不要鍾圖看到自己微變的臉色及虛假的表情,膩聲說道。
「但這並不代表你就不會嘗試着用其他方法來解決你身上的問題不是嗎。」一頓,鍾圖繼續說道「比如,幹掉我這個控制源頭。」
「先生你真會說笑。殺人可是犯法的事情呢。」
「然而前提卻是警察有證據,並且沒有外在的力量干涉整個辦案過程。」
「……真是的,你人這麼聰明幹什麼?難道就不能給人家女孩子留一些臉面嗎?這樣可是不會受到女孩子的喜歡呦。」沉默一下,司馬未織嘆口氣,合上摺扇輕聲說道。
「沒關係,我有你就夠了。又是千金,又有錢,人又漂亮還能幹……恩,各種意義上的,完全可以滿足我的一切需求,我又何必捨近求遠,去花心思讓別得女孩子喜歡?純熟浪費時間和感情。」鍾圖翻手收起手上的納米機器集團,面帶怪笑的看着她笑道。
「……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越發的討厭你了。」司馬未織定定的注視了會鍾圖,再嘆口氣,嘆道。
「沒關係,日久生情,相信時間長了,你會喜歡上我的。」鍾圖笑道。
之後鍾圖徹底化身牛皮糖,無論司馬未織做什麼,鍾圖都會跟在她的身邊,讓她想要做些什麼佈置都難以實現。
當然,也只是難以而已,並非不能有半點迴旋的於地,這不,就在某次司馬未織藉口上廁所後不久,一群隸屬於司馬重工的安保人員就突然衝進了辦公室中,二話沒說,對着裏面的鐘圖就是一頓攻擊。
「噠噠噠噠……」
激烈的槍焰聲響起,整個辦公室瞬間在子彈的打擊下變得狼籍起來,紙片亂飛,一堆堆碎片在爆炸力的影響下向四下飛射開來。
直到片刻後,攻擊者的子彈用完。
「打完了?那該換我了。」辦公室中,身前懸停着一片密密麻麻數之不清的黃銅色彈頭的鐘圖微笑道。
只不過其話語所代表的意義,卻是宛若死神的邀請函,話音才落,那批密密麻麻懸停在他面前的黃銅色彈頭便猛的倒飛而去,變成一道道肉眼難以捕捉的影線,瞬間飛射向了門口處的司馬重工的安保人員。
僅是一瞬間,所有的安保人員便全部受到了傷害!正中間部份的安保人員幾乎被打成了篩子,身體上下全都是彈孔,在中招的第一時間就死在了當場。其他人則是身受重傷,胳膊、腿和軀幹上有着大小不一,數量不等的彈口存在,涓涓鮮血流淌,很快就在他們身下製造出了一片殷紅的痕跡。
如果不趕緊接受治療,單是失血就足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就更不要說還有幾人直接被反擊的彈頭擊中了要害,就算沒有第一時間死去,也是危在旦夕的下場,肯定活不過明天。
然後鍾圖心思一動,一聲悶哼聲就從辦公室配套的衛生間中傳了出來。
鍾圖轉身走到衛生間前,一把生拉開了房門。
「砰!」
門鎖碎裂,露出了裏面一臉扭曲的癱軟在地上的司馬未織,身上肌肉不受控制,一副癲癇病爆發的模樣,淚水與口水甚至是尿水橫流,形象慘得絕對無法見人。
見此鍾圖笑了笑,走到司馬未織對面矮身蹲下,看着眼前慘兮兮並開始散發出一種怪味的司馬未織笑着說道「大小姐,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感覺到很絕望,很恐慌?」
「我錯,了。求,求你,饒過我。我,再也不敢,了。」聞言,司馬未織勉力的抬起頭,一臉淚水鼻涕的看向鍾圖求饒道。
聲音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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