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那叫一個艱難。不過卻真得很識時務。反正換成一般人不會這麼快和乾脆的就認輸。
「求饒了?」
「是,是我錯了。」司馬未織肯定道。
「那就再感受一會吧,算是我給你長個記性,省着你下次再不知好歹,真當我是在逗你玩呢。」說完,鍾圖也不理會司馬未織還準備求饒的話語,直接站起身回到了破亂的辦公室里,在屋中少數還算完好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
直到五六分鐘後,感覺懲罰差不多時,才再次動念停下對司馬未織的「教育」。
司馬重工的安保人員守在屋外,卻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深怕自己等人步落前面隊伍的後塵。
另外也是擔心,怕自己貿然動用大威力武器傷害到裏面的司馬未織,投鼠忌器之下,連行動也不敢亂來了。
「喂,我叫了侍女來給我送衣服,你能不能放她進來?」這時,裏面的司馬未織喘息片刻,隔着房門沖外邊的鐘圖喊道。
因為還不知道他名字的關係,只能以『餵』來代稱。
「可以。」
而後不久,一名神態像是女僕的年輕少女就一臉忐忑的抱着一套疊好的振袖和服及內衣走進了狼籍的辦公室中,在鍾圖不置可否的表情下走進了一旁的衛生間。
「嘩嘩」的水聲響起,司馬未織在裏面清理起了自己的身體,重新整理着自己的儀容。
直到半個多小時後。換了一身和服,且模樣又恢復到最初端莊的司馬未織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神色複雜的望了眼安然端坐的鐘圖,這才轉身對外邊守衛半天的安保隊員們下令,讓他們撤離這裏。
「是!」安保隊員應聲,速度飛快的自辦公室外的走廊中消失不見。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司馬未織看向鍾圖正色問道。
「我叫鍾圖,以後還請司馬大小姐多多指教。」鍾圖微笑道。
「……」司馬未織無言,只是在心底里深深的記下了這個富有亞洲特色的名字,準備等事後好好調查一下對方的來歷。
儘管這肯定又是一件沒有任何收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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