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寶玉?
賈環之前還問過甄家到京城後是否派人來賈府,當時香菱很不理解:兩家的關係已經破裂,甄家怎麼會登門?
其實,原因很簡單:賈家和甄家是多年的世交,雖說分道揚鑣,但如今甄府落難,有事到賈府求教,若是賈府不理,賈家的名聲會非常難聽。這就是世故人情。
賈環沉吟着起身,「姐姐,妹妹,你們先吃。我去外面看一看情況。」
寶釵和黛玉的俏臉上不約而同的流露出擔憂的表情。甄家的急事,肯定是麻煩事。只是兩人都是聰慧的女子,並沒有詢問。
寶釵點頭,在燈光下,肌膚雪白,明麗無端,溫聲道:「夫君,你先忙吧。你愛吃的幾樣菜,我讓廚房給你留着。」
黛玉坐在飯桌邊,細聲說道,聲若清簫,極為悅耳:「紫鵑,你把蓑衣給環哥拿來。還下着雨呢。」
賈環在紫鵑、鶯兒的服侍下,在寶釵、黛玉美眸的注目下,換了竹製的蓑衣,心中柔情難抑,穿過雨簾,前往榮國府的前院。在偏廳中見到甄寶玉。
甄寶玉和大臉寶的模樣一模一樣,標誌性的大圓臉,面如傅粉,唇若施脂。只是,此時甄家落魄,衣着裝飾,人物氣度,一眼就可將他和大臉寶區分開。
甄寶玉穿着半舊的天藍色文士衫,起身作揖行禮,道:「見過環世兄。今日冒昧前來,望世兄海涵。」甄寶玉與大臉寶同歲,但這時,他自不可能稱呼賈環「世弟」、「賢弟」。「世兄」一詞,亦是世交平輩間的稱呼。
賈環輕輕的點頭,做個手勢,道:「甄世兄客氣了。」等甄寶玉坐下來,賈環主動的道:「甄世兄有事可以直說。」
甄寶玉感激的一笑,他內心中已經是憂心如焚,徑直道:「不瞞賈世兄,家兄今日下午被順天府的衙役拘走。說他違了朝廷的令,要將他流配到西域。萬望賈世兄幫忙。另外,舍妹想要見你一面。她此時就在府外的馬車中。」
甄寶玉說的不算清楚,賈環一聽就懂。京城裏由他倡議的「嚴打」已經結束。但規矩延續下來,但凡有作奸犯科的人,不是流放到西域就是流放到西南。甄禮被抓,要判的話,卻是有去西域的可能。只是,甄三姑娘要見他,倒讓他有些詫異。
賈環腦中的思路一閃而過,沒有猶豫,道:「甄世兄不必早急。我與禮世兄我讓人拿名帖帶你去順天府探視。救人的事情,只能明日再說。」
官府晚上不上班。賈環要運作,只能等明天。順天府通判傅試是賈政的門生。
甄寶玉感激不盡,作揖道:「謝賈世兄仗義相助。我去叫舍妹進來。」
賈環點點頭,獨自在廳中而坐。夜色中,廳外的小雨朦朧,夜色撲朔迷離,雨霧重重。
…
…
將時間線倒推回幾天。
一輛華麗的紫頂藍廂馬車自京城內城西的阜成門出來。四匹來自高昌的高頭駿馬奔馳。官道上的行人、商旅莫不避道。用的起這樣的馬車,無一不是達官貴人。光是那四匹駿馬,就是價值數千金。
馬車駛進了京城外城西臨街的一處富麗堂皇的大宅院中。永昌公主扶着嬤嬤從馬車中下來,穿着彈墨綾碧綠色棉襖,水瀉百褶長裙,清新雅致的少婦,二十四歲的芳齡,風情萬種。
只是,永昌公主皺着眉頭,進了正房中。她剛見過順親王。當前朝堂中,都在罵賈環。她和順親王的談話內容不得而知。
正房中,等候着的順天府府衙快班嚴捕快笑着上前來,察言觀色,幫永昌公主換衣服,「公主殿下,我前些日去西郊的東莊鎮上提案犯,回來時,在城西遇到一個極其漂亮的女子。」
永昌公主正對着銅鏡,欣喜着自己的嬌容,臉上浮起一抹嫵媚的笑容,問身後情夫,「你想死了,是嗎?」笑的很嫵媚,內容很驚悚!她可以有很多男人,但這些情夫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嚴捕快忙賠笑着道:「我哪兒敢?只是聽說公主你說在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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