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我一個箭步上前,將雷神之刃抵在了樊異魂魄的脖頸之上,冷笑道:「你樊異死的第一天我就已經開始想你了。」
「哦?」
樊異目光向下,看着雷神之刃泛起的雷電,笑道:「嘖嘖,雖然是一柄好兵刃,但你用人間的兵刃對付魂魄?有用嗎?你不妨拉一下看看,是否能切斷我樊異的脖頸?」
我猛然橫拉匕首,「哧」一聲割開了樊異的咽喉,但卻只是割在了一片血紅棉絮之上,轉眼間就癒合了,正如樊異所言,人間的兵刃是殺不死鬼魅的。
「蓬!」
重重一拳打在了樊異的臉頰上,緊接着一個上勾拳將他的頭顱幾乎都要打得脫離脖頸了,隨即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胸口,踢得樊異嗷嗷慘叫,但身軀在六條雷電鎖鏈的綁縛下,也只能慘叫,准神境的拳頭夠硬,有聖氣繚繞,打上去必然會很疼的。
「再來再來!」
他雙手被綁縛橫起,耷拉着的腦袋緩緩抬起,嘴角有火紅血跡流淌,笑道:「反正也只是一縷殘魂罷了,逍遙王殿下想折磨便折磨,想點燈便點燈,我樊異只是砧板上的魚肉,有什麼好說的?」
我微微一笑,上前用腳尖勾起他的下巴,笑問:「林夕到底落向何方了?」
「哦?」
他眯起眼睛,笑道:「林夕是誰?」
我直接就是一腳,頓時直接將他的下巴踢得脫臼了,「啪嚓」一聲,緊接着魂魄自我修復,狼狽不堪的樊異再次耷拉着腦袋,然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來吧來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好歹也曾經身為儒家賢人,好歹也曾經是一尊王座,受不了這等恥辱,來啊!」
他睜開眼眸,怒吼道:「七月流火!你的眼中蘊仙劍就能殺滅我的魂魄,給我一個痛快的!還有你,風不聞,你的精純山水法力一樣可以摧枯拉朽!此外,還有你蘇拉,你的火焰神劍灼熱無雙,殺鬼魂那叫一個砍瓜切菜,來啊,任意來一個,給我樊異一個痛快!」
「美得你。」
蘇拉眯眼笑,容顏絕美。
……
我皺了皺眉,道:「我再問你一句,林夕在哪兒?她到底被你們流放到哪兒去了?」
「什麼林夕?什麼流放?」
樊異嘿嘿笑:「本王怎麼聽不懂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北嶽關陽皺眉道。
「哦?」
樊異眯起眼睛:「老頭子,你是老邁腦子糊塗了嗎?本王剛剛魂魄重聚就挨了一頓打,你們從頭到尾有給我樊異吃敬酒的機會?」
我嘴角一揚:「給你吃你會吃?」
「聰明,知我者逍遙王也!」
樊異哈哈一笑:「本王秉性高潔,既然決定投身於黑暗,就絕對不會受光明半點恩惠,嘖嘖,這就叫原則了,你們這群俗人不懂也是正常。」
「廢話真多!」
關陽皺了皺眉,道:「逍遙王,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不如引動天上雷,直接給他一個殺威棒嘗嘗厲害算了。」
我後退一步:「那就開始?」
「嗯!」
風不聞頷首,眾人紛紛將自家禁制的頭頂上方給張開一道罅隙,而風不聞則皺眉看着風中,抬手拍出三張金色符籙,符籙瞬間燒起,一縷縷磅礴靈氣涌動,這位偷偷學了符術的儒家山君沉聲道:「敕!風師、雨師、雷師,聽我號令!」
一瞬間,三張符籙的靈氣瀰漫在整個京觀台,空中風起雲湧,雨點淅淅瀝瀝的越來越大了,而就在風雨之中,「哧」的一聲碗口粗的雷電狠狠的落下,直接劈在了樊異魂魄的後背之上。
「啊~~~」
樊異一聲哀嚎,那是魂魄所無法承受的雷擊力量,直接將風不聞的頭髮都給劈得一根根豎起來了,他的後背已然一片焦黑,慘嚎聲中,怒道:「風不聞,我r你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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