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上線。
……
「唰!」
人物出現在了凡書城中,就在出現的瞬間,廣場上不少人投來了訝異的目光,似乎難以置信還會在遊戲裏看到我,而事實上也是這樣,未婚妻陷入混亂時光的縫隙之中,還有心情玩遊戲嗎?但我別無選擇,只能在遊戲裏尋找那些看不到的線索。
踏前一步,進入白衣狀態,我也根本不想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查看自身,等級、裝備、技能都還在,有些讓我意外,因為失樂園的使用條件就是一旦使用,則等級、技能、裝備等全部歸零,而之所以這些消耗代價依舊還在,或許是因為我在現實中使用的關係,所以懲罰代價沒有延及遊戲內的數據,算是冥冥中逃過了一劫。
又或許,懲罰依舊還在,只是在遊戲裏被延遲了。
修理了一下裝備,補給一下藥品,旋即直上天幕,就在下一秒,身軀化為一道星火降落在了北方,落點在人族京觀的北方荒蕪山林一帶。
「噝噝……」
空中下着小雨,淅淅瀝瀝,鼻間充斥着死亡與腐臭的氣息,我皺了皺眉,行走於飄雨的林中,沒有開啟准神境的氣息,任憑雨水打落在身上,以此來讓自己更加的冷靜下來。
「逍遙王。」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着山水流轉,一縷白衣翩翩的身影出現在一旁,西嶽山君風不聞提着白玉劍,與我並肩行走於林間。
「這一帶不安全。」
我皺了皺眉:「這裏是異魔軍團的地盤,風相你獨自來這裏是很容易遭遇王座的偷襲的。」
「沒有關係。」
風不聞神色落寞,道:「比起你遭遇,我就算是被偷襲恐怕也不會糟到哪裏去。」
「你都知道了?」
「嗯,略微感知到了一些。」
他劍眉緊鎖:「我知道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但切勿意氣用事,更不能輕舉妄動,興許,那些人就在等着你送上門去。」
「嗯。」
我一聲輕嘆,手掌張開,深淵鐧緩緩旋轉,鐧內的機關隨之發出混亂聲響,這柄已經煉化完全的深淵鐧「唰」的一聲祭出了一道數十米範圍的小天地,將我和風不聞的氣息遮蔽在其中,徹底形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天地,讓外人無法探查與諦聽。
「樊異是怎麼回事?」
我皺了皺眉,說:「風相知道其中貓膩嗎?之前,樊異確確實實的被我們所斬殺了,他的死亡我能清楚的洞察,是確確實實死了,可為什麼樊異還能出現在現實中,手持流年尺逆轉了整個世界?」
「問題還是在流年尺。」
風不聞緩緩前行,一雙眸子看着遠山,道:「在你與林夕訂婚的這段時間裏,我去了一趟霖潼學宮,謁見了文林中的一些夫子與前輩,儒教的一些聖人其實已經洞察到了天地之間的變化,時間的刻度開始扭曲,天地也變得更加紊亂了。」
他吁了口氣:「問題還是在流年尺上,這柄流年尺是截取一段光陰流水煉化出的寶物,如今已經被煉陰給大煉成了本命之物,其中的力量已經可奪天地之造化了,故而……你所看到了樊異這個時間的樊異,而是被你所斬殺之前的樊異,煉陰用了一種偷天手段,將另外一道光陰流水中的樊異帶去了你所在的現實世界,這才有了後來的一切。」
我心頭一黯,道:「現在知道這些好像意義已經不大了。」
「確實。」
風不聞一聲嘆息。
卻就在這時,我心頭一動,道:「好像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意義,風相,我聽說過一種理論,那就是,不同時間線上的事情或許可能會不同,但最後終究會匯聚在一起,變成唯一的結局,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如果找到此時此刻的樊異,是否就能得知林夕到底落向何處了?」
「嗯?」
風不聞猛然轉身,怔了怔:「好像……確實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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