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平西王的回覆已經送來了!」手下匆匆忙忙地將蘭成的加急快報送了上來。\\www。qΒ/
趙元禮正在吃東西,聞言馬上將剛送進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有些浮躁地站了起來,伸手結果手下遞過來的信札,緊張地打開來一看,頓時有些發愣。
「態度尚可?這是什麼意思!」趙元禮也被這句模稜兩可的回話給弄糊塗了。
想了想後,終是把握不住平西王的想法,於是便問道,「蘭成他人怎麼樣?現在何處?」
手下恭敬地回答道,「回大帥的話!蘭大人仍然在平西王大軍之中,據陽涼北關郭將軍傳來的消息說,西北軍對待他的態度不錯,好吃好住,只是沒有見到平西王當面,尚且無法正面評價我們清源軍與西北軍的關係走向。」
「這倒有些奇怪了。平西王他人到哪裏去了,可曾打探清楚?」趙元禮搖了搖頭,轉而問道。
手下回答道,「聽說是上介山觀賞雪景去了,具體情況不太清楚。」
「賞雪?他怎麼會有這個雅興?」趙元禮摸着腦門兒想了半天,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嗨!人家又不像我,處在如此尷尬的境地,自然有時間盡情娛樂。說起這件事情來,真是好沒有來由不過西北大軍動向如何?郭利用可曾打探清楚了?」
「郭將軍回報說,西北軍倒也沒有什麼過激地舉動。只是每日免不了在我們關前耀武揚威一番,很是令人氣憤,不過為了大帥的大局着想。郭將軍已經嚴令部下與之發生衝突了。那些西北軍士卒也較有分寸,並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出來,可能平西王那裏也有計議。只是未知以後會如何同我們接觸。」手下匯報道。
趙元禮點了點頭道。」嗯。郭利用做地不錯!」
此時清源軍與西北軍雖然在之前發生了小小的摩擦,但是當事人蘭成已經去平西王大營中賠罪去了,而且人家也沒有表現出什麼責難的意思來,在這個敏感地關頭上,實在不宜生出什麼是非來。郭利用地所為,比較符合趙元禮眼下地戰略意圖。
既然此時平西王大軍按兵不動。而平西王本人又避而不見,肯定他是在考慮什麼深層次的問題,自己現在畢竟等同於叛軍,如果公然接觸恐怕會遭受朝廷的譴責。以平西王的名聲,一定不願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他似乎也不願意大動干戈,看來自己想要同平西王達成妥協的話,還得再加上一些價碼才行,上次讓蘭成帶去地東西,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從蘭成沒有被為難這件事情上,趙元禮覺得自己同西北軍媾和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且不說清源軍節度使趙元禮如何如何,我同趙胖子以及新近歸順的胡云等人,已經在翻越介山的路上了。
陽涼北關地對面,實際上只是我的一座空營,裏面是有人,不過不是全部,大約兩千騎兵每天出來騒擾一下對面的守軍,然後就是沒事兒在大營中亂竄,從外面看起來似乎大營之中還很熱鬧的樣子,以致於對面的郭利用等人竟然沒有發覺其中的異狀。
蘭成在營中雖然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卻也是很快就被安排到了靈石縣衙中,並沒有機會了解到我大營之中的虛實,因此也沒有注意到,實際上此時的西北大軍,早已經開拔到百里之外的介山對面,深入到威勝軍的腹地胡甲山附近了!
因為不願意大動干戈,我就存下了突襲趙元禮老巢的心思,在地圖上面規劃了一天以後,大軍輕裝簡從,只攜帶了夠用五天的糧食,借着我上介山觀賞雪景的名義,偷偷在夜間開拔,翻過了介山,經由綿上向東,一直摸到了駐紮在胡甲山附近的威勝軍所部。
胡甲山也算是高山了,本來此地的地勢就高,再加上大雪封路,天氣不好,大軍沒有少吃苦頭,許多馬匹都凍傷了,將士們看了非常心疼,對我此舉頗有怨言。
「老大,你放着好端端的平路不走,偏要翻山越嶺,兄弟們苦不堪言啊!」吃盡了苦頭兒的石胖子是其中的代表,在我身旁抱怨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情啊!否則我犯得着這麼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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