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寂靜的大殿突然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
緊接着在一聲推門的聲音之後焦急的嬌呼聲由遠而近,「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這時埋首於桌案的嬌小女子終於抬起了頭。
清麗的容顏上,眉若細柳,膚若凝脂,如清泉一般的眼眸微波流轉,仿佛月牙邊一汪清冽的青泉。
此時的她眉頭微微顰起,緊緊的盯着面前鋪開的宣紙上那一行行被滴下的墨汁暈開的字跡。
輕輕的擱下筆,素手一伸,抓起宣紙揉了揉,緊接着一道拋物線落在嬌呼的女子腳邊打個幾個圈然後緩緩停住。
「公...公主。」驚呼的女子頓時跪下,「菱兒一時情急,打擾了公主真是...」
「好了...」被稱為公主的女子揉了揉自己緊皺的眉頭不耐煩地打斷了嬌小女子的話語。
眼神瞟過滿地被自己揉虐的紙團,無奈地搖搖頭,用慣鋼筆與水性筆的自己寫毛筆字果然還是差了不少。
看了看還跪在地上丫頭,頓時扶額,「菱兒起來吧。」千黛輕輕的開口道。
那名叫菱兒的丫頭小心翼翼的瞥了自家的主子一眼,「公主...你不生氣?」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快起來吧。」千黛有些無奈,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期間這個丫頭一直跟在自己身邊,雖然聒噪了一點,但卻是對自己忠心不二的。」
見自己的主子的確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菱兒輕舒口氣,但想到剛剛要稟告的事情,一時花容失色起來,顧不得許多,急急地叫起來,「公主,公主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千黛輕聲問道。說着低頭看着手中的毛筆若有所思。
「南王帶着南王世子進宮了。」菱兒焦急的叫道。
「他們進宮就進宮了,關本宮什麼事情。」千黛漫不經心的說道。
一看自己主子那副渾不在意的樣子,菱兒頓時有些無語,」公主你忘了上次被南王世子退婚的事情了。」
拿着毛筆的手一頓,千黛側頭看了菱兒一眼,「你說拒婚的哪個?」
菱兒頓時頭如搗蒜,「就是這個南王世子。」
「哦。」千黛緩緩的收回視線,放下筆,用雙手托起下巴,「那也不關本宮什麼事情。」
「怎麼能不關公主的事情呢?」菱兒頓時驚呼,「一個月前南王世子拒婚之後,公主撞了柱子昏迷因此那婚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南王一向很少進宮,而據奴婢所知咱們楚國最近也沒有什麼大事,所以奴婢猜想南王此時帶着南王世子進宮,必定是為了先前的公主與南王世子的婚事。」
「嗯?菱兒的意思是南王此時帶着南王世子來退婚?」千黛看着菱兒輕輕的問道。
「恩。」菱兒重重的點點頭。
說着看着自己的公主依舊一臉的淡然,頓時又急了起來,「公主,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呢。」要知道,要退婚的是你啊。菱兒在心裏叫道。
「說完了?」看着一臉焦急的丫頭,千黛微微一笑。
「公主...」菱兒叫道,但看見千黛一臉的平靜且半絲情緒都沒起,菱兒緩緩的靜了下來,聲音有些悶,「說完了。」
「說完了,就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千黛緩緩的收回視線,低頭盯着桌案輕輕的說道。
「公主你怎麼能一點都不在意呢?」菱兒抬起頭看着千黛一臉的詫異。
「我該怎麼在意呢?」千黛微微一笑,「尋死覓活?」
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似嘲似笑,「一個月前不是已經試過一次嗎?有用嗎?」
菱兒靜靜的低下頭,頓時失了言語,是啊,公主還能怎麼辦?
見菱兒平靜了下來,看來她也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心中閃過一絲欣慰,輕聲說道:「本宮已經因此失去了記憶,所以不會在做那種傻事了。」
「公主...」提到失憶,菱兒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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