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自家夫君親自下的麵條,看着自家夫君帥帥的臉,這個夜宵,蘇晚娘是吃的美美的,連帶着,連後面的補覺也是睡的美美的。
醒來的時候,孔致書已經不再屋子裏了,蘇晚娘往身側的被窩一模,沒溫度了,便知道,孔致書估計起來有一會兒了。
他這人,習慣早起,起來夠,不管多冷的天氣,冷水胡一把臉,然後就會去院子打拳或者練劍,這要不是蘇晚娘這個娘子,他在神營寨的生活,還真是和苦行僧似得。
院子裏果然有聲響,蘇晚娘穿好衣服,斜靠在門上笑眯眯的看着孔致書練劍,別說,這身姿,還當真是能迷倒一片粉心。
「醒了?」孔致書收了劍朝着蘇晚娘走了過去,挨着臉就往蘇晚娘的腦袋碰了下。
「離我遠點!滿頭汗!你故意的!」蘇晚娘嬌嗔着往後退了兩步,這孔致書的惡趣味,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她不想一起來洗兩次臉。
想比蘇晚娘的嫌棄,孔致書可開心多了,哈哈的繞過蘇晚娘進了屋子把劍往桌上一放,換了衣服,這才慢條斯理的出了屋子,摟着蘇晚娘往蘇老太的院子去。
一般時候,兩人都會去蘇老太的院子陪蘇老太吃早飯,蘇老太回了村子,倒是比在神營寨更開心了許多,怎麼說,也都是村子裏長大了,還是有不少老姐妹。
從蘇老太那裏用了早飯,孔致書就讓手下安排了馬車準備去鎮上,見蘇晚娘嘟着嘴,他揉揉眉心,「別不耐心,昨夜答應好的,乖乖聽話。」
蘇晚娘撇撇嘴,「我又沒說不樂意。」
「可你臉上就寫着不樂意。」孔致書道。
「看見你也也別揭穿人嘛~只是我自己身子我自己能不知道嗎?說了沒事,就肯定沒事,還特地往鎮上跑一趟,豈不是多此一舉?」蘇晚娘聳聳肩。
「醫者都不能自醫,何況是你,別拿什麼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知道這話來搪塞我,老子只信郎中,不信你。」孔致書二話不說直接把蘇晚娘抱上了馬車,然後讓手下把馬車趕的穩妥一點,這才抱着蘇晚娘在馬車裏輕聲的哄着,「昨夜和你說的話你當為夫是說出來煽情好聽的?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比我早死,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風乾了做成乾屍抱着睡覺。」
「可以不說這麼噁心的話題嗎?」蘇晚娘翻了個白眼,「是不是晚上睡到一半肚子餓了還能張口咬一口,恩,味道不錯,和臘肉一樣!有嚼勁!」
「娘子更噁心。」孔致書扶額。
「是你自己先說什麼乾屍的!人生有命,誰也不能保證和誰會同年同月同日死,所以,我要是比你早死,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你別再說那些話了成不?一聽,我心裏就泛酸!」蘇晚娘應。
「你說的道理為夫自然是明白。」孔致書認真的點點頭,「那為夫允許你比為夫早走一年!」
話才落,孔致書又連忙搖頭,道,「不行!一年太長!半年!算了!還是一個月!」
蘇晚娘繼續翻翻眼皮子,「你不覺得的一個月也太長嗎?」
(嘿嘿嘿~貌似今天這科掛掉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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