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倏地睜大眼,大口大口呼吸。不待她緩過氣兒,突然一盆黏稠的物什兜頭而來,那個酸爽……
她嗆了好一會兒,胡亂抹去臉上的--血?又稠又腥,是血沒錯。
周遭奚落的笑聲讓她有點懵,待看清周遭都是身穿古裝的女人時,她蹙緊了眉頭,難道今兒個是愚人節?
為首的綠衫率眾姝對韓束行完禮,這才輕啟紅唇:「妹妹們給王妃賀喜了,恭喜王妃如願嫁進王府。王妃莫怪,這盆狗血是王爺贈予王妃的新婚賀禮,說是紅色喜慶……」
綠衫話音未落,其他美人皆笑得花枝亂顫。
「你是哪根蔥?」韓束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這地方,這情景,邪門得緊。
「妹妹綠衫,是王爺的侍妾之一,見過姐姐。」綠衫表面看似恭敬,美目中的不屑之意卻很明顯。
待其他美人一一報出自己的大名,韓束頓時驚悚了,她居然穿進自己寫的小說當中,還好死不死魂附文中的惡毒女配之身。當時因為自個兒懶,便隨意拿了自己的名字安在女配身上。沒想到這麼悲催,一覺睡醒居然變成書中實實在在的炮灰。
「小姐還好吧?」丫環小草見韓束趴在榻上長吁短嘆,小小聲問道。
「沒死,好得很。」韓束摸上自己脖子上的勒痕,一躍而起,突然來了精神。
既來之則安之,她相信總有機會回去的。也許她一覺睡醒,便又回到了****。若如此,她應該抓緊時間去王府逛一圈,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思及此,她找了一件物什防身,打算去王府遛一圈。
「小姐等等奴婢,奴婢跟不上……」小草小碎步追在韓束身後,香汗淋漓。
韓束反而加快腳步,她着急見自己創造的兒子,回他一個大大的見面禮。
在看到前方迎面而來的冰冷美男時,她美眸一亮,此男應該就是她創造的男主之一、南陽王秦淮。
許是太激動,或是她走得太急,她腳下一個趔趄,狼狽地撲倒在地。
頭頂傳來男主沒有溫度的聲音:「到底是相府調教出來的人,韓小姐倒也知道怎麼向本王行大禮。」
韓束摸上男主的褲角,順勢抱緊男主的大腿,對男主笑得好不純良:「相公,拉我一把,我摔慘了。唉唷,疼死我了……」
秦淮唇畔勾出一抹冷笑,正欲一腳踹開抱緊他的韓束,卻突感不對勁。
只見他的袍腳位置竟在瞬間剜出一個大大的心形,而罪魁禍首正是方才對他笑得牲畜無害的韓某人,她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剪刀。
「相公,愛你唷!」韓束對秦淮拋了個媚眼,再對他作西施捧心狀:「妾身嫁進王府,無以為報,想了想,唯有以妾身之心相贈。」
她是棒打鴛鴦的壞女人,不多做點壞事破壞男主和女主之間的j情怎麼對得起「惡毒女配」這個稱號?
立於秦淮身畔的素雅美人抿緊了粉唇,投給秦淮如泣如訴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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