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飛殿內,西凌上仙正和清風真人商議着山上事務,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氣勢靠近,兩人相視一眼,連忙出去看看。
殿外,重華帝君腳踏雲團而來,涼溪就在他的身側站了,兩人皆是一身雪白的長袍,俊男美女,倒是十分養眼。
重華帝君身上仙氣飄飄,墨發白衣,只是靜靜地在雲團上站着,便能給人寧心之感。
&過帝君。」
&禮。」
重華帝君撤了雲團,涼溪緊跟其後,也對師長行了禮。
&君要帶涼溪下山歷練,以助她增長修為。」
西凌上仙倒是不曾有絲毫的詫異之色,淡淡笑了,「承蒙帝君看得起,悉聽尊便。」
秋白此時也從側殿出來,見到涼溪,先是一喜,再看到了她身側的重華帝君後,微微怔了一下,他並不知曉涼溪是被這位上神帶去閉關了。
&回來了。」儘量平淡的語氣里,有着不容忽視的喜悅。
重華帝君看了他一眼,「一個小小的狐妖能將你傷地那樣重,這次若非是涼溪腕上的法器相助,只怕你二人都將命喪狐妖之手。」
沒有一句責怪的話,沒有遣責他身為師兄卻不能護住師妹,也沒有一丁點兒鄙夷的語氣,可是卻偏偏讓秋白一下子無所適從起來。
好像自己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對。
這種感覺不僅僅只是表現在心裏,表情亦是有些尷尬,眼神還有些閃躲,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
&了,既然已經見過面了,涼溪,我們走吧。」
涼溪啊了一聲,有些不太情願,她都還沒有與師父和師兄師姐們說句話呢,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這話也只能在心裏嘀咕一下,不敢說出口。
這位重華帝君看着好脾氣,可是實際上,卻是有主意的很,涼溪也知道自己現在說話沒有什麼分量,乾脆就直接選擇了噤聲。
&君大人,涼溪既為棲霞山的弟子,在外歷練,身邊不好沒有其它人的陪同吧?」
秋白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眼看重華帝君才要轉身,急忙上前阻止。
只是,他的話,實在是太過蒼白,沒有任何的力度,便是向來偏着他的西凌上仙也微微蹙了眉。
&能護得住她?」重華帝君語氣平平地問了一句。
秋白的臉色微白,當初若非是那支金腕輪在,只怕現在他看到的,就是涼溪的屍體了。
心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想要找出一些能支撐自己的理由,可是偏偏卻一丁點兒也找不到。
雙方任意陷入了一種僵持。
秋白說不出話,重華帝君也不急着走,那道淡漠中有些清冷的視線,讓秋白的心底不停地抽搐着。
&麼回事?」
半空中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眾人抬首,竟見一襲黑衣的魔尊大人踏空而來。
&過魔尊大人。」
魔尊只是甩給了他們一個淡淡的眼神,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涼溪的身上,「不是說馬上就好嗎?重華,你做事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拖泥帶水。」
重華帝君揚了揚眉,沒出聲。
涼溪倒是左右看了看,試着打圓場道:「阿紫,我下山歷練大概要多久?我師父和師兄有些不放心。」
西凌上仙的嘴角一抽,瞪了她一眼,這丫頭能不能不將自己給扯進來?
&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放心的?」話落,再將視線落在了秋白的身上,冷冷地哼了哼,「多事!」
尾音落下,一手圈住了涼溪的腰身,一個瞬移,便見不到人了。
重華帝君搖搖頭,無奈撫額道:「罷了,本君先去看看。有事自會與你們聯絡。」走了幾步,上了雲團,又扭身回來,「若真的想有資格站在她身邊,那就好好修煉吧。」
秋白一時有些錯愕,這話很顯然是說與他聽的。
只是就算自己有那一日又如何?
一位是上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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