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風絕一直注意着上官若文的表情、眼神的變化,上一世身為殺手之皇,風絕的洞察力足可稱之為變態。
見上官若文眼神中若有若有的陰狠和幸災樂禍全部流露了出來,風絕幾乎可以認定了,謀害風絕羽那件事中,這小子絕對逃不開干係。
「本少好歹也是你的姐夫,儘管不是親的,也用不着迫害本少吧。」風絕不自然的抽動了兩下,心裏已經決定了要徹查此事,排除這個隱患。
上官若文能害風絕羽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現在,本少就是風絕羽,本少絕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本少帶來威脅。
有一個威脅就清除一個,絕不能手軟。
「若文兄說的哪裏話,都怪風某喝的太多了,才不小心的摔了一跤,說到這,風某還要感謝若文兄當日招待之宜呢。」風絕抱了抱拳,臉上沒有任何怪責的表情,然而他盯着上官若文的雙眼,卻是閃過冷酷濃重的殺機,雖然很快、如電光火石、流星一隕,但他沒有故意隱藏,這一縷寒芒乃是風絕長年涉足屍山血海中練就的本能,豈是上官若文這種紈絝子弟的心性能夠抵擋的了的?
上官若文忽然感覺到渾身發冷、汗毛一瞬間直豎了起來,竟然生出一種不想再待下去的念頭,驚駭的看看了四周,上官若文越來越冷,冷的無法承受,趕忙打了個哈哈,裝作若無其事道:「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等過幾日風兄的傷好利索了,小弟一定擺上一桌給風兄壓驚,我們走……」
上官若文說完,快速的離開了前院的廣場,一邊走一邊納悶:「現在是春天,怎麼會這麼冷呢?」
風絕看着上官若文離去,直到那背影消失方才轉過身來,遠遠的看到上官若凡在柳樹下琢磨着劍法,回首望着上官若文離開的方才,突然心生一計:「不管是風絕羽,還是風絕,你始終惹了本少,從今天開始,你休想再得逞了。」
「若凡~」
廣場上只剩下了上官若凡一個人,雖然廣場不大,但這一聲叫出來,上官若凡滿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運劍冥思的念頭為之一震,險些一個沒站穩再一次狗搶屎。
別說他了,就連風絕羽都覺得自己的語氣有很大的問題:唉,本少前後兩世第一次讓一個大好少年誤入歧途,真是罪過呀!
某人恬不知恥的壞笑着,心裏告訴自己你過意不去、你過意不去……,其實根本沒往心裏去。
小舅子嘛,多照顧才是……一家親嘛,嘿嘿!
「姐……姐夫……」見是風絕羽,上官若凡的臉上首先閃過一股厭惡的表情,然後心思純良的又覺得不應該,可怎麼也過不去那道坎,但這聲姐夫,終究是喊出來了。
「操,這是什麼操蛋表情?」風大少眼神掠過,極度不滿,本少是幫你呀,擺個臭臉給誰看呢?
算了,不跟你這小孩兒一般見識……
風大少嘻嘻的笑着,臉上沒有半點變化,走到近伸手搭在了上官若凡的肩膀上,親密的好像一對親兄弟……
上官若凡到底心地善良、一塵不染,剛要躲,突然想到是自己的姐夫,雖然這個姐夫名聲不怎麼好、為人還很差、姐姐也不喜歡,但是爹爹說了,對姐夫要尊重……
躲了一半,上官若凡又正了正身子,任由風大少將他摟住……
「姐夫,有事嗎?」上官若凡怯生生的問到,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心裏念到:真丟人,他們都說風絕羽是懦夫,我居然跟懦夫這麼近,爹爹,以後可以不尊重姐夫嗎?上官若凡心中吶喊。
風大少未有察覺,四下看了看左右無人,小聲:「有事,有事,嘿嘿,還是好事呢,你想不想聽?」
「好事?」上官若凡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一臉疑惑的看着風大少。
風大少笑道:「是啊,是大好事呢。」
「什麼好事?」上官若凡低下頭,半點沒有相信的意思,耳朵一半給了風大少,另一半……乾脆沒用,還琢磨那幾招劍法呢。
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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