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侮辱我獨孤家族?」
兩個人離的很近,雲燁發現獨孤謀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眼神變得尖銳起來。
雲燁點點頭說:「我也覺得你丟不起這個人,那就是你堂弟在胡搞,只要不是你的主意就萬事大吉,你弟弟是被我砍死也好,還是被你回家揍死也好,都一樣。
看看吧,你弟弟幹了些什麼事,敢把開遠門交給倭人掌管,我倒要看你怎麼處理,我幫你殺了十六個,剩下的都在大牢裏關着呢,不知道問出點什麼來沒有,這些倭人都是住在開遠門附近,全是清一色的武士。
當初張亮家驪山的慘案知道吧?出手的就是倭人,要是長安城出現那樣的慘案,你獨孤家就算跟腳再硬恐怕也要給世人一個交代吧?」
獨孤謀點點頭,四處看看,最後從兵器架子上把雲燁的寶劍拿了起來,抽出來看了看對雲燁說:『這種事情處理起來一定要快,你說是不是?」
「這是自然,兵家講究的就是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獨孤仇的兩條腿會被我打斷,這輩子不要指望自己走路了,留着生兒育女就行,記住了,不是因為受到你雲燁的壓力,而是因為他幹的事情太丟人。」獨孤謀指指大理寺方向又說:「該在大理寺吧?」雲燁點頭。然後這傢伙長笑一聲就推門走了出去……
雲燁看看空空的劍座,搖搖頭就開始重新審閱文書,忙了兩天,又積攢了一大堆。
日頭將要落下的時候,獨孤謀回來了,把雲燁的劍還給了他。
這傢伙身上非常的乾淨。但是全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子濃濃的血腥氣,雲燁瞅了一眼站在門外的狄仁傑,那裏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的劍不錯,殺了百十個人依舊沒有卷刃的意思,還有沒有,送我一把。家裏的刀劍用起來不得勁,總是卷刃子,獨孤家的劍法就講究了一個快字,劍卷了刃子以後破風聲太大。」
雲燁把那把劍取下來放到獨孤謀的身前道:「我拿着這把劍十年了,一個人都沒殺,今天倒是開了葷,你喜歡就拿走,我重新找一把充門面。」
獨孤默看看落日回頭對雲燁說:「時候太晚了,我干不回戶縣了。聽說你家的飯食不錯,今天湊巧,就去你家吃一頓吧。」
雲燁發現自己很難拒絕獨孤謀,自己也下了差,從荷花池邊上找到正在嚼蓮子吃的旺財,這個笨蛋,光知道傻吃,蓮芯都沒有抽掉。苦的它不斷地流口水,就這還不知道住嘴。依然拿蹄子踩破蓮蓬,不斷地找蓮子。
從旺財的背上找到了它的手帕,幫着擦了嘴,見它不斷地吐舌頭,又把它的嘴掰開,把殘留在牙齒上的蓮子沫子全部擦掉。這才拍拍旺財的腦袋,打算回家。
獨孤謀就在邊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神情有些奇怪。
「這是我兄弟,從我出山就跟着我,現在二十幾歲了。雖說身子還算健壯,說到底還是老了,捨不得離開我,我也就一直帶着它,莫要見笑。」
回過神來的獨孤謀搖搖頭說:「不見笑,將軍愛馬這是本份,說起來戰馬都是軍人的兄弟,戰場上生死相依的,回來了,富貴了自然不能讓自己的兄弟沒了下場,不管是多麼薄涼的將軍,對自己的戰馬那可是不離不棄啊,當第二條命一樣的伺候。」
獨孤謀其實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很多時候都能一語中的,兩個人坐在馬車上,從草原的突厥談論到漠北的回紇,從騎兵隊形衝擊破陣,一直談到駝城的悍勇無敵。
「我總是不服氣啊,論本事獨孤謀自認過人一等,但是在戰陣上卻遠不如你,我也就在馬邑和惡陽嶺大戰了三回,雖說殺敵無數,事實上卻是被逼着回到了原地,到最後惡陽嶺還是被蘇定方率先攻破,說起來都是憾事啊。
李靖用兵一輩子就守了一個堂堂正正,這其實是接受了韓擒虎的衣缽,都說惡陽嶺之戰他算是行了一次險,結果,就這麼一次,還被柴紹生生的給破壞掉了,讓李帥的計謀沒了下場,你當時不在馬邑,李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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