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答道:「估計還要半個小時,長的話要三刻鐘。這位先生,如果嫌時間長,也可以考慮換一位足浴師,我們這裏優秀的足浴師可多了,我能幫助介紹一位,保管先生滿意。」朱懷遇問梁健道:「既然這位服務員說,保你滿意,那要不換個新鮮的試試?」梁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不換了,我就等等好了。」
朱懷遇手指在空中朝梁健點了點道:「看來上次還是挺滿意的吧?呵呵,這會都不想換了。你這人跟我還真是一樣,戀舊,我也一來這裏就點梁梁,其他都不要。」朱懷遇胡言亂語地評論了一番後對服務員道:「先讓17號過來吧,這位先生的,也儘量讓快點。」服務員向梁健笑笑道:「好的,沒問題。」說着轉身就要走。
朱懷遇卻又突然叫住了她,從手包里抽出一張五十塊,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沖朱懷遇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
等服務員走了,梁健道:「沒必要這樣吧。」朱懷遇道:「在這地方,一張人民幣就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過了幾分鐘,朱懷遇點的17號梁梁就捧着足浴木桶進來了,朝朱懷遇嫣然一笑,道:「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朱懷遇舒適地躺着道:「這不是來了嘛!」梁梁又朝梁健看看道:「今天梁先生也來了啊!我的同事菲菲,可常說起你呢!」
梁健沒想到菲菲還說起過自己,這讓他很是驚訝,問道:「她說什麼?」梁梁笑道:「她說你這人很特別。」朱懷遇插話道:「原來是少女懷春啊!既然菲菲這麼想我兄弟,怎麼還不快點來啊!」梁梁道:「她正給一位客人足浴呢,恐怕還要點時間的。」梁梁就先開始給朱懷遇足浴。
梁健繼續一邊看電視,一邊等。
另一個包間裏,菲菲正在給一位頭頂微突的中年男人足浴。那個男人肯定是喝高了,進來就是被人架進來的,菲菲最不喜歡給這種酒鬼做足浴,你做得再好,你技術再高,人家愣是跟死豬一樣毫無知覺。也正是這種人,讓菲菲覺得,自己所做的只是一種非常機械的事情。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短訊響了幾聲,菲菲一隻手沒停,一隻手在布上擦乾,動了下屏幕,信息是給足浴師排班的服務員發來的:有兩個年輕男人來了,一個三十歲不到,長得高大英俊,說非你不足浴哦。
菲菲心裏一跳,難道是上次那個梁先生?付了特別服務的錢卻半途離開了!菲菲回道:你能不能安排另一個人過來,完成我這一半的活,只要是個人就行,我這個客人睡得跟死豬一樣。
信息很快回過來:兩分鐘後做交接。
兩分鐘後一個新來的女足浴師進來,她培訓還沒有完成,平時一般都不正式給人足浴,不過面對這種爛醉如泥的客人,正好用來練技巧,又能掙幾個錢。菲菲與她輕手輕腳地完成了交接,原本麻木的心情這會變得輕鬆快樂。她趕緊去領了木桶,來到了朱懷遇和梁健所在的包廂。
一看菲菲進來了,朱懷遇就對梁健笑道:「你看看,這就是人民幣立竿見影的效果!」原本服務員說要等半個小時,可才過去了五分鐘,這應該完全是朱懷遇給的那五十塊錢的效果了!梁健佩服道:「服了你了!」
梁梁和菲菲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好奇地問:「什麼事啊!」朱懷遇道:「沒什麼事情,菲菲,我們梁兄弟可是非你不足浴哦,你可要好好服務我這位兄弟。」梁梁在一邊道:「這還用你說!我們倆可以算得上清池會所最敬業的足浴師了!菲菲你說是不是?」
菲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梁梁,而眼角卻朝梁健兜了眼,眼神中似乎含着羞怯。梁健也察覺到了菲菲的變化,心道:「這女孩難道還真有些喜歡我啊?」不過他知道,在這種服務業里,一切都是逢場作戲,不必掛在心上。只見菲菲這女孩,比上次見面時更加楚楚動人、含苞待放,他就徹底放鬆下來,享受着她手指在足心滑動時那種異常舒坦的感覺。
開始時,梁健和朱懷遇與兩個足浴師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梁梁問他們為什麼好一段時間沒來,朱懷遇就編了些理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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