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從小就有這方面的天分,後來又有個奇人教了她做菜,她就有了這門手藝,不是我,我可做不出來。」
趙氏也算是對眾人解釋。
「哦,哦,這樣啊。芸娘好福氣。」
趙春蘭輕點了下頭,沒再多問,奇人不是誰都遇得到的。
趙春蘭嘗着桌子上的菜,紅燒肉顏色鋥亮,放入口內酥軟噴香。
吃下去會讓人覺得從嘴內到腸子都是香的,這樣香,卻不覺得膩,真是好吃。
那青菜也比府內廚娘做的好吃多了,還有醬菜,爽口極了,她覺得比她們府內夫人吃的醬菜都要好吃。
滕然,趙春蘭心裏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她又搖了頭,不可能。太輕率了。
桌子盤干碗淨,眾人才停了筷子,各自舒服的出了口氣,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吃着這樣的飯菜,忙活也有勁啊。
收拾了碗筷,一家人坐下說話。
秦氏和月季還有栓子把祭祀節還有林舉人請芸娘做飯的事說了一遍。
聽的趙春蘭眼睛越睜越大。
接着又說了鎮子酒樓的大師傅親自登門,找芸娘要了菜方,還讓她們天天做香酥花生,蒜香青豆,還有米粉,現在家裏有份穩定的收入了。
合着芸娘這麼本事啊,就用普通的蔬菜竟然拿了名次,還能去給舉人老爺家裏做飯,得到了讚賞,得了賞銀,連鎮子上的大師傅都找她買菜,那自己是不是?
先前冒出來的想法,又湧上了趙春蘭的心頭,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決定再觀察下。
下晌的時間她偷偷的問過月季,問芸娘的廚藝是不是真的那麼好。
月季一頓夸,在她心裏大姐就是最厲害,那刀功,那做出來的樣子,都是最好的。
問過了月季,夜裏的時間她又和自己的娘悄悄說起了話,她的屋子趙氏和芸娘睡着,所以她是和秦氏一個牀的。
「娘啊,這大姐是個啥打算?」
聽着小閨女的問話,秦氏嘆了口氣。
「蘭兒啊,你也只得,你大姐心裏怪了娘多年,這麼多年不管是遇到啥難處,她都不回來,她這次是被逼的沒法了,她沒地兒去,芸娘又是長身子的時間,她要是不到個安生地兒,她咋對得起芸娘她爹。」
「為了芸娘,她才厚着臉皮回來了,看到她回來,娘這心裏是又高興,又酸的要命,她可我的親閨女啊,十來年沒見,我能不想的慌?」
「當天我啥也沒說就留下了她們娘倆。她就是有啥不好,誰都不要她,娘也不能不要她。」
「家裏添了倆人,多了兩張嘴,是緊張,可你大姐和芸娘都是懂事的。給她們吃啥就吃啥,半句挑兒也沒。」
「你大哥回來,我也和他說了,他是個厚成的,你大姐和芸娘住在家裏,他也沒多話。」
「說起來娘養了你們仨,是娘的福氣,你們沒一個不講理的,換成別人家,要是有這樣的事,還不甩臉子,吵架啊,你們都沒有,娘高興啊。」
秦氏說道這裏嗚咽起來,當時看到閨女和外孫女投奔她們,她高興,可心裏也有負擔。
畢竟多了兩張嘴,日子會更難,她老了,她不可能看着一輩子,她怕閨女和外孫女被趕出去。可現在家裏這樣和睦,她還是很欣慰的。
「娘,您別難受,大哥是個實在人,他不能不管大姐和芸娘的。這點您放心。」
趙春蘭勸着,對於大哥的為人她還是放心的。
「恩,娘知道,你大姐怕是不會再找一家了,我看她這意思是想把芸娘養大,好好的找個人嫁了,她自己就這樣一輩子了。」
「現在我看你大哥的意思是個好的,沒挑,這月季和栓子對他們這個大姑也中,就是不知道將來你大哥要是再找個人成了家,人家會不會說啥。」
秦氏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將來要是再娶個兒媳婦,人家可不一定會像親人一樣對待自己的大閨女和外孫女。
「娘,走一步說一步,芸娘有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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