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趕車拉着芸娘和月季去了天香居。
到了天香居,他們把馬車趕到了後院,找夥計把馬車放好了地方,因為車上的東西很多,必須要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由於他們買布料耽誤了時間,此刻天香居內已是人聲鼎沸。
一樓座無虛席,哪哪都是人,不過基本都是客人,知道鄭老爺子他們要在這裏宴請,所以跟過來看熱鬧,也順便消費的。
幾人對這裏都熟,不用人領就去二樓。
他們從大堂一過,到處都是議論指點的聲音,基本都知道芸娘就是這次掌門人的獲得者,對於她有好奇,有猜測,也有對於菜的評價和議論。
二樓的雅座也甚是熱鬧,不過這裏坐的都是參賽的師傅和比較有些身份地位的人。
鄭老爺子他們坐了一桌,其餘的人分散坐了四五桌。
林雲飛過來把芸娘領了過去。
按說芸娘應該和那些參賽的師傅坐一起的,可他們都是大老爺們,芸娘和月季是弱女子,坐在一塊不方便。
鄭老爺子他們是長者,又和芸娘畢竟熟悉,坐在那裏比較好。
看着芸娘坐在那桌,那些師傅們都露出羨慕的眼神,可羨慕歸羨慕,他們卻只能想想,要是讓他們過去坐,他們也是不敢的。
鄭老爺子和林知縣他們恭喜了芸娘,芸娘也表示了感謝。吃了幾杯酒。
幾杯酒下肚,芸娘的臉上便染了紅霞。
她皮膚本來就白,現在白里透着粉。就如那三月的杏花一樣,惹人喜愛。讓人不禁感嘆,年輕就是好啊,花兒一樣,誰都喜歡看。
人吃了酒膽子就大了,有不少的人就過來敬鄭老爺子他們酒。
鄭老爺子他們心內都有數,基本都是端起杯子抿一下。濕、了嘴唇就可。
敬過了鄭老爺子他們這些德高望重的人,有人敬芸娘酒。
芸娘是晚輩。又是這次掌門人的獲得者,她若是不喝,別人就會說她高傲,說她瞧不起人。會覺得失了面子。
可若是芸娘要喝,這二樓好幾十號人呢,她個個都喝一杯的話就會趴到桌子底下去,她可是未出嫁的女子,到時間名聲就毀了,還得讓人笑話。
陳致遠站起了身,笑着替芸娘飲盡。
不少人知道二人的關係,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高興的事。若真把芸娘喝多了,鬧出了什麼,那也不好。
可也有那些愛鬧的。說代替的話喝一杯不行,得喝三杯。
陳致遠非常的豪氣,二話不說,三杯飲盡,即便有那有心生事,想看熱鬧的也無可挑剔。
不過這樣一來陳致遠便吃了不少的酒。芸娘粗略的算了下,這左一杯。右一杯的沒完,差不多有一斤多白酒了,她心裏有些着急,也有些心疼。
要知道酒是糧食釀造,喝幾杯怡情倒也無事,可喝多酒的滋味並不好受,還傷身體,她不想陳致遠受折騰。
當着這麼多人,她也沒法勸,畢竟陳致遠是替她喝的,她出面勸阻的話,就會拂了陳致遠的好意。
她沖林雲飛使眼色,示意他攔一下,別讓陳致遠吃太多酒了。
林雲飛也沒少吃,他眼睛晶晶亮的衝着芸娘笑,好像並不明白芸娘的意思一般。
芸娘那個無奈啊,這男人咋喝起酒來就這樣狂野呢,就是和平時不一樣。
這樣喝下去也不是事啊,一會兒還怎麼回去啊。
芸娘拉着月季起了身。
倒沒人攔她們,畢竟吃多了酒都是要上茅廁的,若是有人問她們,她們要上茅廁的話,答還是不答?讓人尷尬。
芸娘領着月季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廚房。
廚房內忙個不停,許師傅滿頭的大汗都顧不得擦一下。
二樓還好,菜基本上的差不多了,一樓則來了走,走了來,車水馬龍,根本就沒停的時候。
客人來個不停,他這個大師傅自然也無法清閒。
「芸娘來了啊,今個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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