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香已經在家裏呆了一個星期了。每天帶着青青玩耍,幫着夏母洗衣服,做飯。偶爾,自言自語:「老大老二,怎麼也不來呢?」
夏母聽見了,就虎着臉:「你念叨什麼?不來更好!他於家的孩子,於家自己養着!」
星期天上午,於達生過來了。
一進門,首先跟夏母打招呼。
「媽,我來接靈香回去!」
夏母和顏悅色地說:「達生啊!我聽說你和大丫頭吵架,還動了手啊!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也不能光聽大丫頭說,你也要說說。免得說我聽信一面之詞啊!」
於達生氣憤地說:「媽!是靈香她罵我媽?」
夏母問:「她罵你的媽,你親自在場聽到的嗎?」
於達生吞吞吐吐地說:「這個,我沒有!我聽我媽說的!」
夏母問:「那你問大丫頭了嗎?」
於達生說:「我問了!她說沒有!」
夏母轉過頭問:「大丫頭,你再說一遍,你罵了沒?你拿我發誓,你罵了人家的媽,就叫你的媽明天出門就叫牛拱死,掉水裏淹死!」
夏靈香斬釘截鐵地說:「我要是罵你了你的媽,就叫我媽明天出門就叫牛拱死,掉水裏淹死!」
夏母問於達生:「她都拿自己的媽發誓了,你還是不相信她?」
於達生低頭不語。
夏母說:「你們十年的夫妻了,你竟然不相信她?你工作在外,要是有人以後在你面前造謠,她和哪個野男人好了,那你還不是要二話不說,就劈了她?」
於達生囁嚅着說:「我也不是不相信她!我媽說,她晾衣服,褲子不能晾在上衣的前面,老是教不會!我媽就說了,『你的媽怎麼教你的?』我媽這樣說了她還頂嘴!」
夏靈香一下子哭了出來:「你的媽平時說我什麼我都不還嘴!可是,她教訓我,別帶上我媽啊!她說我媽,我肯定要還嘴!」
夏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你們母子是一樣的認為了!我確實沒有教育好姑娘!這樣吧,你回去吧!我就把她放在家裏好好教育,什麼時候教好了,什麼時候我再給你送回去!」
說着,又站起來拉着夏靈香的手,「哭什麼哭?沒出息!錯的又不在你,是你的媽我錯了!」
說着,猛地扇自己的嘴巴:「讓你個老婆娘不會教育孩子,叫人家說閒話,讓你個老婆娘不會教育孩子,讓閨女被別人母子欺負、、、、、、!」
夏靈香猛地抱住夏母,哭道:「媽!是我錯了!我以後不回來說了!我就是再委屈,我也不回來說了!我讓我媽受委屈,我該死!我該死!」
於達生見此狀況,慌得站起來,「撲通」一下,跪在夏母的腳邊:「媽!是我錯了!是我媽錯了!」
夏母停下來,問道:「你的媽有什麼錯?」
於達生直直跪着,望向夏母說:「我媽不該說靈香!靈香都快三十歲了,不應該還像教育小孩一樣來教育她!」
夏母厲聲說:「你這是什麼話?她一個婆婆教育兒媳婦,誰說不應該了?大丫頭三十了,她就是四十、五十了,婆婆永遠都比她大,什麼時候教育她都是應該的!你一個當人家兒子的,怎麼能隨便指責母親的不對?」
於達生慚愧地說:「是我的不對!」
夏母問:「你哪裏不對了?」
於達生說:「我不該動手!」
夏母說:「你怎麼就不該動手了!她做錯了,你就應該打她!」
於達生說:「她沒有做錯!是我偏聽偏信,是我錯了!」
夏母這才扶起於達生:「對,這就是你的錯誤!」
於達生坐在座位上,老老實實低着頭,接受夏母的教誨。
「自古以來,婆婆和媳婦都是一個是鼓,一個是鑼。『婆婆是個鼓,到處說媳婦,媳婦是面鑼,背後說婆婆。』這老古人的話說得還有錯?關鍵是你這個兒子怎麼去做人。對於你的媽,老人,不能苛責太多,她說,你就讓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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