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該問的就別問。像景明鳴這樣的情商智商非常高,又手眼通天的人物,說多了只會讓人家煩。
林源沒有再問,既然是宋老同意讓自己過去,那麼,所有的治療就都在景明鳴那裏進行吧。
宋老這回也好像也開明了,讓宋小萌陪着林源一塊去。渡邊一木一直借住在宋家,也跟着林源過去了。
景明鳴在青銅器大酒店,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這間房間,看上去古樸素雅,但卻是真正的奢華。
房間內的擺設,全部都是紫檀木實木家具,林源雖然沒用過,但卻是識貨的,這些看上去簡單的紫檀木擺設家具,那跟金子打造的差不多。
牆壁上掛着的,桌面上擺放的,無一不是精品,有時候,高雅真的是一件很費錢的買賣。
林源讓渡邊一木把景明鳴從輪椅上攙扶下來,調整好了一個俯臥的姿勢,然後開始用針。
對於正常人用針,一般很少會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
但對景明鳴,卻是個特例。
沿着景明鳴脊柱的兩側,林源密密麻麻下了不下四十多針。這些銀針,都是重點在足三陽經上的,周傳亭,周毅還有渡邊一木,都在緊張看着林源的施針。
這樣的手法,別說是渡邊一木了,就是周傳亭父子都能夠行針,三人都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林源正在行針,三人也不敢多說話。
林源施針完畢,給景明鳴試了一下脈,然後把渡邊一木叫過來,告訴他應該怎樣動這些針。
周傳亭猛然驚覺,這是人家師徒間授藝,他和周毅是同行,這種看人家師徒授藝的行為,是屬於偷師的行為,行業話叫擼葉子,在舊社會,被抓住是要挖眼的。
想到這裏,周傳亭,輕咳一聲,想要把周毅叫開。
林源笑道:「周老,大家不必忌諱,現存的中醫技藝中,所有中醫人最差的一環就是針石。一方面,是因為這項技藝要求的基本功太高,另一方面,許多珍貴的手法失傳了。現在,我們應該把自己知道的技藝廣泛傳播出去,哪裏還能固步自封呢?」
周傳亭聽了一拱手道:「小林,承教了。請!」
林源對景明鳴笑道:「景先生,這可不是拿你的身體練手啊,像您這種情況,非常罕見,需要對您的經絡進行修復,而且,到後面,我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幫手,您不要介意啊。」
「哈哈,林醫生,我這樣的廢人,要是能為中醫做點貢獻,怎麼弄都成。你們隨意,別管我。」
林源讓渡邊一木和周傳亭父子都過來,給他們講解景明鳴的特殊之處。
景明鳴在西醫看來,就是脊柱四處骨折,損傷了脊柱里的骨髓,造成了反射區的異常,導致了身體的某些部位不能夠收神經指揮,進而出現癱瘓的狀況。
而在中醫看來,記住的損傷骨折,導致的是經脈的受損,導致氣血運行異常,氣血不致之處,缺乏生命源動力,當然就不能動了。
在中醫歷史文獻中,修復經絡的記載不在少數。但大多數的記載都是用過關之將猛藥疏通,針石通絡的記載很少。
這倒不是因為沒有這樣的手段,而是因為針石通絡需要密切配合,一個人完成不了。
兩人甚至是三人合作,共同疏通經絡,風險極大,因而真正用於臨床少之又少。
景明鳴的情況特殊之處就在於耽誤的時間太長了,如果是短時間內的事情,即便是林源,也要採取比較保守的藥物通絡法。
現在,景明鳴的經絡閉塞的時間太長,藥物已經不再可選之內了。
林源為了周傳亭周毅能夠聽懂,把燒山火和透心涼針法要訣又說了一遍。指出景明鳴現在的問題就是採取不斷的補瀉,讓相關經絡通透。
這個過程,是一個對病患非常痛苦的過程,因為行針補瀉,就是要按照行針者的意圖,讓氣血重新有個線路運行。
行針者的意圖,肯定是有悖於當前病患已經形成的氣血運行軌跡。那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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