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電話,白色的寶馬轎車緩緩啟動,不多會兒在川西省省醫院的停車場停穩,趙全明和駕駛座上的青年一起下了車。
「全明,這一次去探望徐老,就看你了,徐老可是我們川西的名流,德高望重,這一次的事情只要有徐家支持,我們拿下這一次的項目可能非常大,你們趙家和徐老有交情,能不能說動徐家,至關重要。」兩人一邊往進走,青年一邊向趙全明交代。
「軍哥你放心,我知道輕重。」趙全明點頭道:「徐老當年和我爺爺是至交,我爺爺甚至對徐老有過救命之恩。」
「徐老眼下病重,我們這次來只是一個態度,因此你剛下飛機我就帶着你前來了,等會兒你儘量少說題外話,僅僅表明自己關心徐老,先不要談別的。」青年再次叮囑道。
趙全明急忙點頭,沒有絲毫的倨傲,雖然青年和他是表親,不過青年在川西的影響力卻非同小可,是川西有名的大集團東城集團的繼承人。
而這一次兩人前來探望的人也非同小可,是國內赫赫有名的畫壇宗師徐青峰。
徐青峰本就是川西人,在川西影響力很大,門生很多,這一次趙全明前來川西目的就是打算和他的表親,東城集團的繼承人閆利軍一起拿下眼下川中市歷城公園的建造權。
歷城公園的核心建築就是徐青峰展覽館,因此是否能拿下歷城公園的建造權,徐家的態度尤為重要。
這一次的事情是趙全明代表他的父親,也就是江中市裕隆集團董事長趙德旺前來的,是趙全明畢業後第一次正式參與的大項目,是趙德旺對趙全明的重要考驗,畢竟趙德旺可並不是只有趙全明這一個兒子,未來的裕隆集團趙全明能不能當家,還要看他的表現和能耐。
原本以趙家裕隆集團的分量是沒資格參合川中市歷城公園的項目的,閆家之所以找上趙家,一方面是和趙家有親,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趙全明的爺爺和徐青峰有交情。
兩人邊說邊聊,不多會兒就到了省醫院住院部的一間單人病房門口。
趙全明輕輕的敲了敲門,推門走進病房,病房裏面一位看上去年約八旬的老人趟在病床上熟睡,老人看上去骨瘦如柴,神色憔悴,精神疲憊。
病床邊上兩男三女陪在邊上,其中一男二女閆立海都認識,正是徐青峰的子女,兒子徐晨堂,女兒徐月華和徐月梅,至於另外一位中年人閆利軍則不認識,趙全明和閆利軍走進病房的時候,趙全明正在和那個陌生人說話。
倒是趙全明一眼認出了對方,心中很是訝異,那個站在病床邊上的中年人正是江中市故園門珍寶閣的老闆唐宗元。
唐宗元在江中市也算是個名人,喜歡折騰古玩玉器,對書法字畫也有研究,最主要的是這個人八面玲瓏,交友廣泛,人脈很廣。
「徐爺爺沒事吧?」趙全明有意無意的看了唐宗元一眼,然後看向病床上的徐青峰向徐晨堂道:「徐伯伯,聽說徐爺爺病重,我父親讓我代表他前來探望,這位是我的朋友,東城集團的閆利軍,我來川中的次數不多,今天多虧了閆少接機,要不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省醫院。」
「讓你爸操心了。」徐晨堂輕輕的向趙全明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看向閆利軍,凝視了一會兒,卻沒有多說,而是回頭繼續向邊上的唐宗元說話:「老唐,你說有人單憑老爺子的字畫就看出老爺子的身體有礙?」
「不錯。」唐宗元點頭道:「說實話,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當時我也是聽了對方的話,心中不信,才向你打電話求證的。」
「竟然有如此奇人。」徐晨堂驚嘆道:「老爺子一向身體健康,沒想到這一次竟然......」
唐宗元輕聲道:「天意難測,看着老爺子這幾天受罪,我也是心中不忍,剛才老爺子想要痛痛快快的吃一頓稀粥都不能,我這才向你說起,對方的醫術很是了得,治癒老爺子的可能我不敢說,不過緩解老爺子的痛苦,我想還是可以的。」
「那就麻煩你了,你這就聯繫一下對方,我只希望老爺子能痛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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