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就在鎮上的一家小餐館,看得出彭森和何國風都是餐館的常客了,進了門彭森就罵咧咧的道:「紀老三,今天老子要招待貴客,把你拿手的菜都給老子上上來,要是貴客不滿意,你小子小心着。」
「彭叔,瞧您說的,您哪次來我不是全力以赴,哪兒敢藏私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笑着迎了出來,腰上還圍了一條圍裙,一邊往出走雙手一邊在圍裙上擦着。
「這彭書記也真是真性情,堂堂的鎮上一把手竟然滿嘴粗話。」甘雲峰笑着低聲向林源道。
「下面村鎮的幹部都這樣。」林源輕聲道:「在村鎮,特別是偏遠的村鎮,村民識字的都不多,大都不怎麼懂政策,不懂法律,下面的幹部要想鎮得住人就必須如此。」
「林醫生說得對。」紀曉東也低聲道:「在下面的村鎮執法,困難程度往往很大,大型案件還好,特別是那種不大不小的案子,很是讓人頭疼。」
「要知道下面的村鎮和城市不同,村鎮裏面大都是一個大戶一個大戶,有時候一個村子其實就是一個大家族,全村人都沾親帶故,一旦鬧事,就是一村人一哄而上,正所謂法不責眾,有時候民警也很為難,因此各村的村長基本上都是村子裏德高望重的人,這樣的人才能管得住全村。」
甘雲峰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是正經的長安市人,並不是農村出身,因此對於農村的一些事情知道的並不多。
「林會長,黨老師,請坐,我們鎮條件有限,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和餐館的老闆笑罵過後,彭森這才客氣的招呼林源幾人,面對林源幾人,他倒是儘量收斂了他的粗狂。
一群人在飯店的一個小包間坐定,彭森和何國風首先敬酒,慶祝和林源簽約順利,同時感謝林源前來紀王鎮投資也感謝林源對紀王鎮的幫助。
客套過後,一群人就邊吃邊聊,正題說完,就開始閒扯,說一些鎮子上的熱鬧事,林源和黨少波都聽的津津有味。
「對了林會長,今天中午還有兩個年輕人帶着一個日本人來我們鎮政府,說是什麼投資考察。」聊了一陣,彭森和林源幾人也熟悉了,就想起了中午的事情。
「日本人?」林源一愣,瞬間就想到了趙全明和桑田五郎幾人,看來他們幾人確實是奔着紀王鎮的綬參草來的。
「那彭書記怎麼沒接待?」林源問道。
「我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彭森毫不避諱的道:「當年我們鎮也算是日本人的一個據點,是一個火藥庫,我們鎮不少人都遭受過日本人的迫害,這些小鬼子沒一個好東西。」
林源聞言會心的一笑,心中不免有些慶幸,也虧了彭森這樣的直性子鎮委書記,要是換個人,估計今天中午一定會好好了解一下桑田五郎幾人的來意,如此一來必然就會對他們承包紀王山產生懷疑,下午的簽約就不見得會這麼順利。
吃過飯,林源倒是沒有再去同樺家中,而是和黨少波去了何國風家中,王占軍和甘雲峰則依舊去了紀曉東家中。
何國風的家比起紀曉東的家自然是差了些,不過比起同樺家的條件卻好了不少,依舊是小平房,不過面積沒有紀曉東家中大。
飯桌上何國風喝的有點多,帶着林源和黨少波回了家安頓好,就徑自休息去了,林源和黨少波兩人雖然也喝了就,倒也都清醒着。
房門關好,林源和黨少波坐在床上暫時也沒什麼睡意,聊着綬參草的事情。
「林源,綬參草你打算完全由基金會操作?」黨少波問道。
「自然不能完全由基金會操作。」林源笑着道:「基金會屬於募捐性質的,很多東西都有限制,每年的慈善項目更有一定的標準,要是完全由慈善基金操作,必然會受到限制,束手束腳。」
關於這一點,林源早就考慮好了,雖然紀王山是以基金會的名義簽約的,不過綬參草的開發卻不能完全由基金會來辦。
基金會每年的慈善基金之處必須達到百分之七十,除去員工工資,到時候存於必然受限制,會影響項目的發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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