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皮埃爾對秦宜酩是有回護的味道的。 如果林源應對不慎,真的被判成是出千,比賽成績將被作廢,而且,還能夠分得林源一般的籌碼,秦宜酩馬上就會鹹魚翻身,成為外圍賽第一個進入正賽的選手。
林源掃了皮埃爾一眼道:「皮埃爾先生,整個過程大家全部都親眼目睹了,我和伊娜兩人實際上是一組的。我抓住的三個人,是利用彼此間傳遞信號,知道誰手裏有大牌而作弊贏錢的。請問,我有這樣的行為麼?我為我自己贏錢而做出的一切,沒有觸犯賭場的規定吧?」
秦宜酩知道,這將是他翻盤的大好機會,趕緊說道:「林源,你想否認麼?這麼多人難道眼瞎麼?就算是誰都沒看清楚,這還有監控視頻呢。剛才伊娜那個賤人也說了,你們並不是情侶,而是為了擺脫我故意那樣的。這樣都不算出千,那什麼行為才算出千?」
林源笑道:「賭局當中,如果涉及到了切身的利益,比如說我和伊娜是兩個參賭者,互相呼應,請你入瓮,這叫出千,而我們為一體,算是單獨的參賭,那就不是出千。你如果在參賭的時候對我們兩人為一組提出異議,那我們只能遵守規定,而沒有提出異議,就是默認。」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要知道,參加賭博遊戲的時候,有很多會是帶着同伴一起來的,這是賭場中普遍存在的現象。
一般來說,參賭者身邊的同伴,是可以給參賭的同伴提出意見的。如果參加同一個賭局的人感覺這樣不好,可以直接跟荷官或者是賭場的工作人員溝通,讓參加賭局的人不要說話,或者是驅離一人,都是可以的。
而對這樣的情況不表達異議,就視為默認同意這樣的遊戲參與。
秦宜酩一時間有些詞窮,但他還是狡辯:「你們明明是一唱一和,影響到了我的判斷,這就是出千。皮埃爾,這是在你的賭場,難道你不說句公道話麼?」
皮埃爾正想說話,卻聽見人群中有人說話了:「輸不起就別玩,賭奸賭詐不賭賴是約定俗成的事情,怎麼弄得唧唧歪歪的,這還是賭城麼?連個小賭坊都不如。」
人群中竊竊私語,秦宜酩一系列拙劣的表現,讓眾人有些反感,大家雖然沒有明說,但看向秦宜酩鄙夷的眼光中,代表了大家的態度。
「誰?誰在那裏大放厥詞?有本事站出來!」秦宜酩簡直氣瘋了,剛才就是這個聲音搗亂,現在居然又說話幫助林源。
「各位,讓一讓啊。」
說話那人根本就沒有躲的意思,分開眾人走到了秦宜酩的面前。
「我站出來了,你說,你想怎麼樣?」
秦宜酩上下打量一下這人,看這人敦敦實實,中等身材,典型的東方人面孔,推個小平頭,一看就像是那種保鏢一類的人。
「你是誰?從哪兒來?你有什麼資格對賭場的事情品頭論足?」秦宜酩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裏,在拉斯維加斯,他可以理直氣壯麵對任何人。
小平頭一指秦宜酩說道:「什麼資格?你以為就你家開賭場啊?老子也是開賭場的。老子見過無數出千的,抓到了就是剁手!可老子幹了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把一個客人強說成出千的。老子就是覺得你給天下開賭場的丟人,就是看着不順眼,不服啊你?」
秦宜酩有些膽虛了,因為開賭場一直被世人認為非主流行業,所以在服務上就更是謹慎。出千的行為是所有賭場都痛恨的,但沒有一家賭場在沒有充足證據下說客人是出千的。
本來行業就讓人非議,要是再出誣陷客人的事情,就更會跟賭博這個行業帶來極其負面的影響。
在皮埃爾的賭場裏,可是有那麼多的客人看着,而且有世界各地的賭界同行圍觀,一旦處理不好,拉斯維加斯的賭博業,都要受到質疑,甚至是嘲笑。
在如此眾多的人的圍觀之下,秦宜酩沒有佔領道德的高地,就不敢耍橫,他把眼睛瞟向了皮埃爾。
皮埃爾知道,現在不宜正面對抗,趕緊對秦宜酩低聲說道:「秦少,先忍一下吧,你還有機會進入正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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