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德林和劉金良一群人是冷汗淋漓,林源卻和顧森全說着笑:「老爺子,我哪兒敢當庸醫啊,我要是當了庸醫,別人不說,估計老爺子您首先饒不過我,今天讓您來就是評理的。」
「你知道就好。」顧森全笑了笑,回過頭來,看着一群站在診所有些不知所措的眾人問道:「怎麼回事,給我說說吧,相信我顧森全這把老骨頭大家還是信得過吧。」
「信得過,自然是信得過。」之前領頭的中年人硬着頭皮道:「顧老您是杏林星宿,德高望重,自然不會胡亂偏幫。」
「好了,多餘的廢話就不用說了,也不用給老頭子我上眼藥,我只看事實,倘若這件事真的是林源不對,老頭子我第一個收拾他。」
顧森全擺了擺手,就把目光停留在了兩個臉色煞白的中年人身上,走上前仔細敲了敲,然後診了脈,眉頭微微一皺,臉色很是凝重。
「顧老,我們這是......」看到顧森全的表情,原本兩個負責演苦肉計的中年人頓時有些心慌,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絕症?
「麻煩啊。」顧森全嘆着氣道:「回去準備後事吧,這是長時間不注意積攢的病根,和其他人無關。」
「怎麼可能?」其中一人大叫一聲道:「顧老,您可給看清楚了,我們兩人可是健健康康的,就是上吐下泄,不至於有什麼大問題吧?」
「怎麼,不信?」顧森全眼睛一眯道:「既然不信,那老頭子我就讓你心服口服,來站好了,邊上扶着的人都讓開。」
中年人戰戰兢兢的任憑顧森全擺弄,在中年站好,顧森全一邊擺弄姿勢,一邊道:「林源,來搭把手。」
林源也走上前,一邊抓着中年人的胳膊,一邊扶着中年人的後背,讓中年人儘量站直了,顧森全這才吩咐道:「吸氣,使勁吸氣。」
中年人頓時深吸一口氣,隨着一口氣吸進去,他只覺得肺部一陣疼痛,緊接着眼冒金星,雙腿發軟,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冷汗淋漓。
「怎麼樣,信了嗎?」顧森全憐憫的看着對方道:「回去準備後事吧,運氣好還能再活半個月,當然,你要是不信老頭子我的話,也可以去大醫院,江州省醫院怎麼樣?」
此時中年人已經嚇得三魂出竅,腦袋亂糟糟的一團,嘴裏面嚷嚷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只是喝了一些瀉藥,怎麼會患了絕症,一定是看錯了。」
「喝了瀉藥?」顧森全眼睛一眯,聲音一冷道:「怎麼回事,把前因後果交代清楚,或許你這情況還有變數,要是有什麼隱瞞,別怪老頭子我救不了你。」
中年人早就被嚇傻了,此時哪裏還顧得上思考,急忙道:「昨天下午德林診所的苗醫生找到我們一群人,給了我們五千塊,還讓我和王虎喝了瀉藥,一大早來正氣堂找事,說是有他撐腰,顧老,我們真的只是喝了瀉藥,別的什麼也沒有,您老......」
「你亂說什麼?」中年人的話還沒說完,邊上的苗德林就是一聲高喝:「我什麼時候認識你們了?」
被苗德林一聲高喝,中年人猛然驚醒,一個激靈從地上坐了起來,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微微一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好像剛才吸氣之前林源在他的後背摁了一下......
「哼,好啊,真是好啊。」顧森全冷笑一聲道:「栽贓嫁禍,抹黑同行,現在的醫生都出息了,不知道哪位是德林診所的醫生?」
「顧老,我就是苗德林,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他們。」苗德林硬着頭皮道。
「你不認識沒關係,他們認識你就可以。」顧森全目光掃視眾人道:「醜話我先說在前面,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要是早早交代,我還可以既往不咎,要是繼續這麼否認,那麼就叫警察來吧,相信警察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苗德林請的這幾個人都是附近打工的,膽子都不大,一聽顧森全要叫警察,全都慌神了,之前領頭的中年人急忙道:「顧老,就是苗德林,我們確實是收了他的錢,我們只是打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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