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感謝花輪血刃的打賞!)
若宋長恭想要找來「頂包」宋氏一族的只是尋常人家,那麼這件「瞞天」大計又有多少成功的可能性呢?
想要將戲做好、做精,就必須找一個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與宋氏一族有一比之力的來。
世上的大族、望族不少,可是花恨柳卻在心中篤定,宋長恭若是找那「替死鬼」,這饒州孔家必然是上上之選。
分析其中原因,不外乎兩點:第一,此時的饒州已是案板上的魚肉,只待旁人執刀任人宰割了,殺饒州孔家是勢必所趨,而動孔家之外的任何一族,都必將引起天下人的警覺,尤其是另外幾股虎視眈眈的勢力——關州,衛州,熙州,甚至包括他的那位同宗同族的堂兄弟,遠在南方且勢力日漸強大的宋季胥所在的均州。
而另外一點,卻是因為孔家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微型版」的「皇族」——生前受人尊敬,死後倍有榮耀,最重要的是不論什麼時候,身為饒州的「主心骨」,只要孔家不倒,饒州也必然難倒。
可以說,孔家之於饒州便像宋家之於蜀朝,二者的相似之處便註定了萬一有哪天宋氏一族需要「頂包」,饒州孔家便是那備用之物。
而眼下,孔家命數將近,正好可以用來當做滿足宋長恭野心的「道具」。
而對於這一點,花恨柳卻也是無能為力的。
即便他能夠阻止宋長恭做那天地難容之事,可是眼下孔家必亡也是大勢所趨,他一人之力在洶洶大勢之下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看着花恨柳漸漸凝重的神情,裴譜輕笑一聲,說道:「你當初殺掉孔仲滿的時候可曾想過殺了他,饒州會有今日之禍?」
「這麼說來……當初你讓吳回給我帶話,我沒有聽的那話便是這句?」花恨柳自嘲地笑了笑,反問裴譜。
「當初事情還沒有這樣明朗,所以我讓他帶給你的話並不是這個說法,不過意思差不多的……」說到這裏,裴譜饒有興趣第看着花恨柳,又問道:「我聽裴譜說你用了那夢殺劍法將他的如是劍法給破了?」
「湊巧罷了。」花恨柳並不以為意,在他看來,自己想到的拆招、組招,在裴譜這種實力的人看來應該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之所以在開始的時候沒有直接組好招式傳給吳回,試探吳回的悟性是其中一方面,而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在裴譜看來,這劍招本就不必拆來拆去。
平心而論,花恨柳自己並不覺得夢殺的後面幾劍較之前面的十三劍在威力上能夠多出多少,那日他之所以以後面劍術勝了吳回,只不過是因為一奇、一快罷了——奇在吳回根本沒有料到還有多出來的劍招,快在在吳回反應過來之前先逼迫他束手就擒。
對於花恨柳的這番反應,裴譜還是較為滿意的,若剛才他問時對方稍顯倨傲,恐怕這一會兒裴譜便要與他過過招,幫助花恨柳「指教」一番了。
見裴譜稍稍點頭,花恨柳心中鬆一口氣,他雖然知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裴譜並沒有殺死自己的必要,可是卻並不排除對方心情不好找自己來發泄的情況,又或者他覺得吳回輸在自己手上很沒有面子,想要自己出手挽回些臉面也說不定……
好在,看裴譜的反應,想來是沒有要為難自己的打算了。
「咱們來過過招?」裴譜注意着花恨柳的神情變化,這一會兒對方心中在想什麼,他知道得清清楚楚,等看到花恨柳放鬆下來,他輕笑着裝作隨口說道。
「好……什麼?」花恨柳僵硬着的臉仍然停留在微笑時的模樣,正是因為如此,這句「什麼」也並不是在心驚之下說出口來的,而更像是一種從呆愣之中回過神後的囈語。
等到他注視着裴譜的表情,再從他口中聽到第二次的「咱們來過過招」時,那才是平地里炸起一驚雷,幾乎是嘶吼着喊了出來:「什麼!」
「我是說,我要和你過過招。」
任何一句話,重複三次說出來都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尤其是每一次自己都耐下心來鄭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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