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少女看不到張均,卻能聽出聲音,她道:「我沒事,你快去幫他們。」
張均知道少女留下來不會有危險,便點點頭,道:「你再等一會。」說完,他就趕往第二個房間。
當他的人趕到,已經晚了,那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已經被勒斷了脖子,殺害他的是一名怪人,胸前長出一隻粗壯的觸角,上面鱗片密佈。中年人就是被觸角纏住脖子,窒息而亡。
不過,觸角怪人也受了傷,他的一隻手臂被齊肩削斷,鮮血直流,左眼也瞎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張均沒絲毫遲疑,上去一腳踢碎他的腦袋,急忙趕往下一地。他的人還在途中,酒店的電力供應就恢復了,是工人們啟動了緊急電力系統。
燈光亮起,張均就看到血狐和另外兩名青年從樓梯中走出。他們三人都受了傷,其中圓臉青年傷勢最重,耳朵少了一隻,左手也沒了。
瘦臉青年情況要好一些,卻也斷了幾根肋骨,眼角也崩裂了,鮮血直流。
血狐受傷處雖多,卻都是不怎麼嚴重的皮外傷,看上去最為精神。他看到張均,連忙問:「池義和小草呢?」
小草就是那名少女,被勒死的中年人叫池義。張均嘆息一聲,道:「小草重傷,池義死了。」
「你怎麼沒事?」瘦臉青年死死盯着張均,仿佛要看透他。
張均冷笑道:「我沒事,因為我懂得如何戰鬥。你們的實力明明強過敵人,卻付出了慘重代價才得手,這只能說明某些人無能。」
長臉青年神色很難看,他沒辦法反駁張均的話。事實勝於雄辯,六人之中,只有他一個沒有受傷。
血狐陰沉着臉,道:「找到小草,我們撤。」
一個小時後,五人進入一處秘密基地。除張均外,其餘人都受傷了,他們先處理了傷口,然後才開始討論今天的行動。
小廳里,血狐緊崩着臉,他對眾人道:「這是五年以來,暴力小隊損失最慘重的一回。我們犧牲了一位戰友,兩人重傷,兩人輕傷!」
所有人都不說話,今天的行動本來萬無一失,但突然發生的斷電事故把他們害成這樣。
「這次行動失敗,我有責任,我低估了敵人。」血狐道。
小草搖頭,道:「今天的事情,我們都有責任,不能歸咎你一人。」然後又道,「今天是張均救了我,不是他,我已經是死人了。」
血狐看了張均一眼,嘆息一聲,道:「本來是想幫你增加實戰經驗,沒想最後反倒要讓你出手相救。」
張均道:「只要在暴力小隊一天,我就是小隊的成員,這樣做是應該的。」
血狐依舊陰沉着臉,道:「我們組損失慘重,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接任務了,你必須離開。」
張均感到很無奈,問:「我去哪裏?」
血狐道:「暴力小隊有三個小組,分別是a小組,b小組,c小組。我們屬於c小組,在三個小組中戰力最弱,但出任務的次數卻最多。」
「你如果還想繼續實戰,就只能進入b小組了。不過b小組的成員里有化勁高手,接受的任務也都相當危險,你要考慮清楚,去還是不去。」
「當然去。」張均沒有猶豫。此次出來的目的就是提升實力,如果就這麼回去連他自己都不能接受。
「好!」血狐看了張均一眼,「從你今天的表現來看,你有足夠的實力自保。」
接下來,血狐與b小組聯絡,然後當天帶上張均前往東海某軍事機場。等了一個多小時,一架軍用運輸機降落,從機上走下兩名青年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
這兩個人都穿着平民裝,身上卻有一股近乎野獸的氣息,煞氣驚人,一看便知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強者。
左面的青年額頭上有一個槍疤,他看了張均一眼,道:「血狐,你說的人就是他?」
血狐點頭:「x要求我帶他一段時間,但是我們c小組在上次執行任務過程中,損失慘重,只能把他交給你們b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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