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言如生目光栩栩朝門口那個方向看去,臉色不由分說的冷了幾分。
蔣卓恆穿着煙灰色的襯衣,領帶還掛在脖子上,臉上的微笑里摻着一絲疲憊,一看就是剛從工作中脫身。
和言如生剛才進來一樣,立馬有人迎了上去。
「你比言三來的還要晚,剛才言三罰了三杯,你自己看着辦吧。」
他們這個富貴圈子裏並非所有人都像言如生和蔣卓恆他們這麼忙,大多數都是平時閒的蛋疼的富n代。
也不乏紅貴族,家裏老祖宗扛過槍,在戰場上殺過敵的。
蔣卓恆看着對他左右夾擊的兩個人,笑着說:「我自己不會辦,還是你們幫我辦吧。」
「為了公平起見,翻一倍吧。」有人提議道。
跟着立馬有人舉手贊同,「對,翻一倍。」
三杯翻一倍那就是六杯,蔣卓恆笑的一臉無奈,「是不是不喝不行」
身邊的哥們,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就屬阿恆你是明白人。」
「好吧。」蔣卓恆點點頭,走到沙發邊坐下。
和言如生的待遇一樣,兄弟們將酒杯送到他的手裏,丫鬟似的在一旁伺候着,給她倒酒。
六杯酒,他連續喝下去,中途一口東西都沒吃。
喝完最後一杯,包廂里掌聲和叫好聲如雷名。
小子,裝~逼
大家在起鬨,言少爺安靜的坐在一旁,不屑的睨着豪爽的喝完六杯酒的蔣卓恆。
也就只能逞逞一時之勇,真比拼的話,他的酒量要甩他幾條大街。
樣樣都不如他,真不知道那個笨女人怎麼那麼眼瞎,守着他這麼一個極品不動心,對那個人妖似的傢伙情竇初開。
還為他放棄出國留學,三年對他念念不忘。
想着,暗暗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伸手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仰頭一口喝酒。
明明是烈酒,可喝到嘴裏卻好像是酸的,酸倒了他的腸胃。
坐着離他最近的明安晟看穿了他的心思,湊到他的耳邊,好笑的問:「說,今晚沒帶栩栩過來是不是怕人牛郎織女見面」
牛郎織女
言如生聞言臉色一沉,斜睨着明安晟,「明安晟,你找死麼」
竟然說他媳婦兒和那人妖是牛郎和織女
就算那笨女人是織女,那牛郎也應該是他,怎麼輪也輪不到那人妖。
不過明安晟算是猜對了,他今晚也的確是不想讓栩栩過來,因為這種聚會,肯定會有蔣卓恆,他不想讓他們見面。
所以開口問她的時候,他還真怕她會點頭呢。
「喂喂喂,你們猜我剛才在外邊碰着誰了。」
陸一楠出去接了個電話進來,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激動的號召着大家注意力往他那邊轉。
有人調侃道:「誰呀你老相好麼」
「是老相好。」陸一楠咧嘴奸笑,一點不符合他一向來斯文的形象。
頓了頓他忽然將目光看向言如生,繼續道:「不過不是我的,是言三的。」
聞言,大家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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