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在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最有魅力,以前栩栩沒有什麼感覺,但今晚她的目光竟然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根本無法安下心來工作。
總覺得心裏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她已經喝了三杯涼水了,可身體卻越來越熱。
看着言如生那張英俊的臉,她的腦海里甚至總是想着他沒穿衣服的樣子。
她發現她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維了,身體裏那團火球好像在不斷的膨脹就要爆發了似的。
栩栩眯着眸子,看着那認真工作的男人,內心忽然生出想要衝過去抱住他的強烈**使她腦子在一瞬間清醒了一下。
她陡然睜大杏目,「言如生,你給我吃了什麼」
語氣十分的篤定。
要不然她沒辦法解釋身體突然的異常。
「你有什麼反應,我就給你吃了什麼。」言如生不疾不徐的抬頭,紅唇微彎,妖冶冷艷,特別是眼角那一絲邪魅不羈的笑意,勾魂攝魄。
栩栩瞧着他那張妖孽臉,小臉瞬間爆紅。
她咬牙切齒的摸起茶几上的煙灰缸,粗暴的朝言如生那邊砸去,「你去死吧。」
啪的一聲,煙灰缸砸到了言如生正在使用的電腦後蓋上,電腦當場報廢。
然後她起身,腳步急促的朝門口走去。
「哼,想走」言如生嘴角划過一抹冷笑,起身,高大的身影敏捷飛速的閃到了栩栩的面前。
不等栩栩開口,他已經將她她扛上肩膀,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腳步徑直往房間裏走。
栩栩嚇的大聲驚叫,「言如生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她杏目怒瞪,又急又怒。
「我想了許多天,覺得對你就必須要」言如生邊走邊說,到了床邊,他話音故作停頓,把栩栩扔到彈性很好的大床上,垂眸冷艷的俯視着她,這才繼續一字一頓的道:「來硬的。」
栩栩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害怕的往後退,一邊退一邊搖頭,「不要,言如生。」
可身體卻燥熱的她想撲過去撕爛他那潔白的襯衣,一雙小手發泄似的緊緊的揪着床單。
他費勁了心思下的藥,怎麼可能不要
言如生不理會栩栩的哀求,三下五除二,快速的行動着。
對於現在的栩栩來說,這是老鼠對貓的誘惑。
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盯着朝她靠近的男人,眼裏放着狼光。
言如生對她那如狼似虎的模樣很滿意,唇瓣的笑弧越來越大,狡黠腹黑。
「言如生」栩栩跳起來,怒指着在她面前脫衣服故意誘惑她的男人,「你卑鄙,無恥,下流。」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言如生憂傷的說道,「我們結婚都三個多月了,可是你」
他的視線緩緩移到栩栩的小腹上,「你的肚子至今還沒有動靜,你又不肯配合。」
言下之意,他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栩栩聞言,雙手捂住小腹,壓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忽然翻湧出來,「言如生,你這麼欺負我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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