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可是這麼多天,她仍然沒有喜歡上他,他卻已經喜歡她了。
她恨死自己了。
恨自己這麼討厭,怎麼這麼討厭啊……
……
立在京都地段最好的豪宅。
一進門,沉寂的客廳,讓明安晟嗅到了濃濃火藥味兒。
他換上鞋子,走出玄關,沙發上端坐着的冷臉老人,他瞧見了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
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腳步繼續往前走着。
「明安晟你想幹什麼?」
待明安晟走到沙發旁邊,准比繼續往前走的時候,明忠勝忽然憤怒的站起來,他還伸手摸起放在茶几上的報紙,吼了一聲還不夠,接着他將報紙揉成團,狠狠的砸向明安晟的臉,「我問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明安晟沒有閃躲,任由報紙砸到他的腦門,報紙落地,他看着明忠勝,冷笑着挑眉,「我能幹什麼?」
「我說過不要跟這個私生女再有來往,你看看,你看看這上面都寫了什麼。」明忠勝手指着地上的報紙,氣的渾身發抖。
他的孫子,怎麼能和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有關係?
而且那還是言家的私生女,他是更不允許。
明安晟垂眸掃了眼報紙,然後輕笑道:「寫的挺好的,這個拍照片的狗仔,拍照技術不錯。」
「你……」明忠勝差點氣昏過去。
在二樓樓梯口圍觀的一眾人,擔心不已,但沒有人敢下來。
因為老爺子下過命令,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准下樓,傭人全都給趕出去了。
明安晟仍然表現的很淡定,嘴角揚着一抹惔笑,「爺爺老了,少動怒,一聲提醒過你,你忘了?」
明忠勝怒指着他,「明安晟你這是要忤逆我嗎?開始忤逆我了嗎?」
「爺爺您為什麼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試着放手呢?」明安晟表情忽的認真起來,他看着明忠勝,「當年您給梅朵支票的時候,你想過我嗎?在你眼裏,還有值得您尊重的人嗎?」
說着,他的臉色又冷了起來。
明忠勝聞言,渾濁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心虛,但底氣仍然很足,他皺眉,「是那個女人去跟你告的狀?」
不等明安晟回答,他又冷笑,笑容里滿是諷刺,「她不是說不會跟你說嗎?她會默默的走嗎?倒是挺會演的,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幸好當初你跟她分了。」
明安晟挑眉,「需要告狀嗎?您的作風一貫如此。」
明忠勝怒極反笑,「我的作風是什麼樣你倒是說說。」
明安晟沒有理會他,語氣不急不慢的說道,「我剛回來,不想吵架,如果爺爺每天這樣大動干戈,為了爺爺的身體着想,我想我還是搬出去住一段時間吧。」
說着他抬腳要朝樓梯方向走。
「明安晟你過來,你給我過來……」明忠勝忽然伸手拉住明安晟往客廳大落地鍾那兒走。
落地鍾旁邊的香堂上,放着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遺像。
明忠勝手指着遺像,對明安晟喝道:「你忘了嗎?你忘了你奶奶臨走的時候,怎麼囑咐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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