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
此時的鄴城,早已經從曾經的戰爭陰影之中走了出來,恢復了喧譁繁華的一幕。
魏王曹操端坐在的內城的一個庭院之中,目光看着的秋風落葉的美妙情景,本來有些鬱悶的心情頓時開朗的不少。
戲志才和賈詡站在他身後左右。
「志才,界橋的情況如何?」半響之後,心情好了不少的曹操才對着戲志才開口問道。
「大王,于禁將軍和夏侯惇將軍和吳軍的潘鳳如今還在對持之中!」
戲志才躬身,稟報的道:「微臣認為,界橋這一戰,肯定是打不起來的,因為潘鳳他沒有膽子南下河間!」
十月初,吳國大將軍潘鳳孤身出現在涿縣,一斧斬殺了袁熙,以勇武之膽,鎮服各方兵馬,一舉收繳了晉國殘兵。
此舉也算是為幽州掃平最後一個麻煩,直接收復了涿郡,所有人本來都以為事情到此為止,可是潘鳳整軍之後,不足十天的時間,居然率軍南下河間,來勢洶洶。
這一個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了正在舔傷口的魏國上下。
魏王曹操接到消息之後,勃然大怒,連夜派遣于禁和夏侯惇率軍三萬北上與河間迎敵潘鳳。
眾人都已經吳國和魏國即將開戰的時候,情況再變。
潘鳳聽聞魏軍出兵,連忙紮營停了下來,最後魏軍和吳軍對持在昔日袁紹和公孫瓚大戰的界橋之上。
「孤怎麼感覺,潘鳳此人就是想來撿魏國的便宜的啊!」
曹操手中捏着一片落葉,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真以為魏國如今元氣大傷,他就敢興兵來犯嗎?」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滅了晉國,魏軍的確傷亡慘重,如今估計連十萬生力軍都拿不出來,但是如果他們以為這樣魏國就會忍氣吞聲,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
如果吳國願意這時候傾力一戰,他曹孟德也敢背水一戰。
大家半斤八兩。他害怕的孫仲謀這個黃口小兒不成。
「大王,準確來說,潘鳳應該是試探我們!」
戲志才微笑的道:「他麾下的都是剛剛整頓的烏合之眾,吳國真正的精銳還在幽州。在代郡,他突然南下,不過就是想來試探一下我們的態度。
如果我們面臨他南下的時候,哪怕有一絲的猶豫了,就證明我們魏國的確元氣大傷。膽怯一戰,那麼他肯定會趁機率軍南下,直接拿下我們的渤海和河間!」
「吳國大將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曹操聞言,目光迸射出一抹冷意。
一直以來,吳國大將軍潘鳳的存在感都不大,所以天下不少人對他有些小看,認為他只是投靠的江東比較早,資歷比較深厚,所以才得大將軍之位。
如今看來。他也不簡單啊。
「潘鳳最多三天,就會退回涿郡!」
戲志才想了想,肯定的道:「這幾年時間,某不怕幽州的吳軍會打下來,畢竟,他們也沒有決戰的心,某如今倒是有些擔憂死灰復燃的黑山黃巾!」
「黑山黃巾?」曹操皺眉。
「大王,位於常山,中山的黑山黃巾已經死灰復燃,頭領是張弘。如今已經聚兵數千,子民過萬,重新佔據了黑山!」
一直保持安靜的賈詡開口稟報的道:「趁着我們打晉國的時候,把常山和中山的官倉和銀庫。搶劫一空,趁機做大,已經成為冀州的一個大患!」
「張弘,何人也?」
曹操想了想,問道:「我們魏國能否能招攬此人?」
「大王,張弘此人。乃是昔日張燕之弟,前吳國的大將,傳聞在張燕軍中犯下軍規,被打入死牢,張燕心軟,所以私自放了他一馬,他便逃回了黑山,重新聚合黑山黃巾,自立為王!」賈詡細細的稟報張弘的背景。
「孤怎麼聽,這個人都有很大問題啊!」曹操皺眉:「他是針對我們魏國而來的嗎?」
「大王所言不錯,某前思後慮,一直懷疑他應該是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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