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同仇敵愾,也不用這麼客氣。那寧文靖敢殺我六扇門金章捕頭,實在是膽子太大了,這次怎麼也不能放過了……聽說他一來杭州,就把琴心姑娘收了房,我也不要別的,斬殺寧文靖之後,那位琴心大家我要了。倒要看看冰清玉潔的琴藝大家,在床上是否也能有着精妙手段。」
說話的是一個國字臉雄壯漢子,腰間挎着一柄唐刀,刀鞘繡着龍虎金紋,極為氣派。
他也不坐下,只是站在那裏,就如一尊鐵塔。
在他身後,還有着兩位捕頭,衣領上都紋着金色絲線。
很顯然,這也是兩位金章捕頭。
六扇門此次分為兩批進駐江南,目標直指金華寧文靖其人。
歐陽德身為副總捕頭,號稱神捕,大宗師級武道高手,直接聽命皇家,自然有他的矜持。
他剛剛趕到杭州,就聽說手下兩位先行的金章捕頭已經殉職,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此時談起寧文靖,更是咬牙切齒。
「若非此人在金華地屆胡作非為,此時我仍然在京城左擁右抱,盡享繁華,哪用得着四處奔波。不過,上一回在江流閣見着琴心大家,那琴藝真是天下無雙。」
「更罕見的是那女人色藝雙絕,柔弱春水,令人一見難忘……此次能讓王家打個頭陣,不但能殺得心腹大患寧文靖,還能光明正大的收得美人入懷,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他心裏轉念,看了看知府王宏興旁邊靜靜坐着一言不發的中年漢子,默默權衡着己方實力,心下大安。
「有了王宏禮參將在此,三千精兵就可以隨時出動,單憑這些士卒,自然奈何不得武道宗師,但若是有着同樣的高手牽制,軍隊萬箭齊發,擺下陣法,威力可就大了。」
見到六扇門副總捕歐陽德看了過來,王宏禮微微笑着站起身來,轉頭看向王宏興道:「大哥勿憂,那寧文靖敢動我王家的人,就是自尋死路。不管他有多麼厲害,這次也是在劫難逃。此戰之後,我就發兵前往金華,把寧家連根拔起,殺得雞犬不留。」
他看了一眼堂中擺着的王復屍身,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王復這位紈絝子弟死不死的其實並不放在他的心上,雖說表面上他跟王知府兩人兄弟情深,但畢竟隔了一房。
不過,家族休咎一體,別人敢動王復,就等於沒把他王家放在眼裏。
這種苗頭很是不妙。
人心是很奇妙的東西,你強一分,別人就弱一分,只有保持着強勢姿態,才能讓家族不斷壯大,越來越興旺。
這也是他聽說侄兒出事,就立刻帶兵前來相助,準備以泰山壓卵之勢攻伐錢江派的原因。
「凡是跟寧文靖有關的人,全都得死。」
「二弟,可有把握讓他們不得逃逸?」
王宏興從王復身上收回目光,按了按眉心,問道。
後堂隱隱傳來的哭聲,讓他心煩意亂,又是悲痛莫名,腦子都有些木然。
老來喪子,心痛如絞的同時,還得面對夫人那撒潑打滾的模樣,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甚至,王復的死,還會影響到自己在家族中的評價,這才是最頭痛的事情。
試想,連自己寶貝兒子都護不住,又怎麼能夠帶領偌大的家族走向興旺?
族長之位,又生生的又有了懸念。
可是,此時卻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為了保險起見,消除後續影響,還得多多依靠着二弟王宏禮。
對方手中有着兵馬,此時就能大用。
「大哥多慮了,別說有着歐陽神捕六扇門高手在一旁,就算是沒有,這一戰其實也不用擔心,定叫那寧文靖死無葬身之地……」
王宏禮跟他大哥不同,身為武將,卻是沒有半點威嚴,反而舉止輕浮。
看得出年輕之時也是一個花花公子。
他此時微微仰着頭笑道:「這次出手可並非只有我手下三千衛所軍兵,還有一人,你可不要忘了,孫繼祖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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