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劉府一個多月,劉璟再一次回到了府中,不過他本身在劉府住的時間並不長,對劉府也沒有什麼感情,蔡夫人把他趕出劉府,也割斷了他對劉府的一絲懷念。
只是他是劉家子弟,回劉府參加祭祀是理所當然之事,蔡夫人再恨他入骨,也阻止不了他在新年前入府。
「璟弟,我想搬過去和你同住,你看行不行?」
走到劉府前,眼看沒有了機會,劉虎終於忍不住表達自己的心愿,這是他考慮很久之事,他學武多年,進步卻不大,而眼看着劉璟進步飛速,終於使他受不了這個誘惑了。
劉璟停住腳步,感到有些驚訝,他見劉虎臉脹得通紅,眼睛裏卻格外嚴肅,看樣子他是當真了。
「可是.....你兄長准許嗎?」
劉虎的兄長便是劉磬,兄弟二人的父親也去世了,兩人跟着母親生活,住在襄陽城。
「應該沒有問題,我在劍館也住了幾年,他也沒說什麼,再說我已經十八歲了,完全可以自立。」劉虎目光熱切望着劉璟,只盼着他能一口答應。
這時,劉璟心中一動,他正好想給張平安插一個副手,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這個劉虎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
他是襄陽出了名的呆傻大個子,但實際上,劉璟知道他其實也並不愚笨,只是胸無城府,上次和蔡進比劍,他不就勸自己不要接受嗎?
想到這,劉璟笑道:「跟我住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安排你進游繳所任職,當然不是做小兵,怎麼樣?」
劉虎撓頭嘿嘿一笑,「你是怕養不起我吧!是不是?」
「不干就算了!」劉璟氣結,這個傢伙想得倒複雜。
他催馬向府門而去,劉虎連忙拉住他,陪笑道:「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我怎麼會不答應,你怎麼說就怎麼辦。」
「那好,我們一言為定!」
.......
劉璟和劉府走進正堂,劉家子弟已經齊聚一堂了,除了劉璟認識的幾個劉氏子弟外,還有些遠房子弟,圍坐在劉表四周,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卑恭的笑容。
劉表的親兄弟有四個,劉表是長子,次子從小病死,三子一家死在黃巾之亂中,四子便是劉璟的父親,也去世了,
其餘偏房族弟還有十幾人,大都在漢末之亂中凋敝失散,倖存下來的都來了荊州,依附劉表,不過大多資質平庸,分散在荊州各地,這次祭祖,大家都趕來了襄陽。
劉表坐在正中,左手第一人是從侄劉磬,他甚至比劉琦還靠前,從這一點,劉璟便判斷出,今年的祭祀執事應該就是劉磬。
劉磬和兄弟劉虎長得完全不同,年約二十出頭,身材中等,皮膚白淨,看起來溫文爾雅,是一個典型的白面書生。
「呵呵!璟兒來了。」
劉表見劉璟進堂,便笑着對眾人道:「大家也好幾年沒見到他了,看看變化大不大?」
劉表這句話說出來,頓時把劉璟驚出一身冷汗,他幾乎忘記真實身份之事了,總把自己當成真的劉璟,現在已沒有人懷疑他是假。
那是因為眾人大都沒有見過真正的劉璟,但族人不同,這些族人都是見過他的,劉璟這才意識到,他的真正大考直到現在才遲遲來臨。
劉璟按耐住心中的緊張,恭敬地跪下向劉表行一拜禮,「侄兒拜見大伯。」
這時,他已聽見兩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聲。
「好像長高了不少,比從前更加黑瘦,但更健壯了。」
......
這些議論之聲讓劉璟忽然想到一事,頓時有了絕妙的藉口,他現在和一個月前也變化很大了。
劉表也是一個月沒見他了,打量一下,有些奇怪地問道:「璟兒,你不是學習炮藥嗎?怎麼變得又黑又瘦,我都快認不出了。」
劉璟連忙道:「回稟大伯,剛開始是學習炮藥,但很快又開始練武,每天要跑步泅水,所以.....」
劉表笑了起來,「我說呢!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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