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到元宵節了,祝大家節日快樂,團團圓圓!
「姐,你這裏一點資料都沒有?影印版的資料都沒能夠帶回來一點?」我很是奇怪。
「這個課題現在是高度保密的。我將課題的事情告訴你,都是要向胡教授申請的。我那天也是說漏了嘴,後面才去向胡教授申請。好在胡教授同意了。其實也是課題現在遇到了難題,要不然以胡教授的脾性,才不會將這個課題跟別人分享。」姐姐在廚房裏向我大聲說道。
「姐,我來幫忙吧?」我向廚房走了過去。
「別,你去客廳看電視吧。我一會就好。」姐姐連忙回頭向客廳里說道,卻看見我已經走進了廚房。
「這廚房太小,兩個人根本挪不動腳。你別進來了弄髒手了,姐姐現在的廚藝可不是當初了。」姐姐沖我笑了笑。
「我看不怎麼樣。就看你這切菜的姿勢,就暴露了你的真實水平了。」我笑道。
廚房確實很小,但是兩個人在廚房裏擠一擠還是容得下的。我從姐姐手中搶過菜刀,乒乒乓乓地飛快將菜切絲。比姐姐剛才小心翼翼的樣子,自然要嫻熟了很多。
「嘿,手法有長進了。得,姐姐還是讓賢吧。」姐姐索性到水池邊洗菜去了。將掌勺的權利讓給了我。其實一進廚房我就知道,姐姐在家裏吃飯的時候並不多。也就是因為我來了,才買了一些菜回來。姐姐還沒畢業,就算進了研究所,也只是一個臨時工的身份。可以參與課題研究,卻只能拿到補貼。必須等她的畢業證下來了,然後正式到研究所報道,才能夠給她做工資單的。這邊的開銷不低,姐姐那點補貼自然是不夠用的。姐姐似乎與家裏鬧了矛盾,在錦城的時候就從來不問家裏要錢了。那個時候就完全依靠研究生的補貼維持開銷。姐姐那個時候雖然與我住在一起,金錢上卻分得很清的。本來租房子的錢。她想出的。後來我強烈要求,她才打消了念頭。
現在到了燕京,這裏的生活應該也非常艱難。所以才沒有帶我到外面去吃飯。買了菜放到家裏來自己做。
看見姐姐過得如此艱難,我心裏酸酸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下來。
「景陽,你怎麼了?」姐姐無意中看到了我在流淚。
「姐,你過得這麼辛苦,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我可以給你寄錢過來啊。」我泣不成聲地說道。
「沒有啊,你看我不是過得好好的麼?」姐姐裝作很輕鬆地說道。
「你現在很少在廚房裏做飯菜吧?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我們家很窮的時候。你把你的工資都貼進去了。為什麼你困難的時候,就不能向我求助呢?」我不滿地說道。
「傻孩子,姐在燕京過得挺好的。平時都是在研究所里吃飯,不用自己花錢。這房子也是研究所的。電費水費煤氣都不用我管的。根本沒有多少用錢的地方。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就懶得去做飯菜,反正所里都提供工作餐的。姐怕發胖,不敢多吃,你還以為姐變瘦了啊。女孩子有幾個想變胖的啊?」姐姐連忙安慰起我來。
「那你要是缺錢,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信以為真,破涕為笑。
「那你可小心一點。別把眼淚掉到鍋子裏了。等一下菜里會有苦味的。」姐姐笑着,拿了一張紙巾仔仔細細地將我臉上的淚水擦乾淨,「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哭鼻子了,別人看到了多羞人啊。是不是?」
我總覺得姐姐說的話有些不對勁,但是也搞不明白究竟是哪裏有問題。
兩個人又像以前一樣,將飯菜端到茶几上,享受溫情的晚飯時間。
第二天,姐姐就帶着我去了研究所。見到了姐姐口中的胡教授胡彥辰,五十歲左右,微胖的身材,身高不到一米七。看起來慈眉善目。
「小黃啊,早就聽你姐姐說,你是文字方面的天才。聽說你幾乎能夠認識所有的甲骨文。小小年紀,真不簡單啊。」胡彥辰一見到我就熱情地握着我的手。
「我其實也都是瞎猜的。」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9744MB